谢裴煜担忧的问,“他可不傻,娘若装病骗不过他,娘可不能做傻事。”
这时一个主和派的人说:“我看你们就是吃饱了撑的,一个个好日子太久了,才想打来打去。”
两人正说着,长公主俄然走出去,“煜儿天然不能真伤了,伤的可以是我。”
另一派又说是朝廷揪着不放形成的局面,泥人另有三分土性呢。
“当然,话也不能这么说。但是此次水利哀鸿事件就是被你们这些主杀派逼得太紧了,人家才会造反。”
“这不是早就预感到的嘛。”
郑瑾瑜:“……”就这?
正这时,门房又来人说崔公子求见。
郑瑾瑜点头,“没呢,在虎帐里。”
他们要造反,要颠覆高炙的统治。
长公主看着他们,最后视野落在谢裴煜身上,“煜儿,娘不会让你去的,大不了娘来装病。”
崔永年不知想到甚么,本来微蹙的眉头伸展,笑了一下,对郑瑾瑜道:“行,那我找他去。”
人家只想活着,又有甚么错?非得派人去杀鸡儆猴,逼着人家反。
主杀派就不欢畅了,“你们这意义,只如勇敢造反的人都是被逼的咯?”
“哦,甚么事啊?”
“这就不是你操心的事了,你还是去找崔家阿谁小家伙筹议筹议,看这一仗如何打,既能安抚民气,又得博得合座喝采吧。”
皇上笑容僵在脸上。
说话的人刚跪下,又连续几人跪下,“还请皇上尽快决计。”
郑瑾瑜连连点头,“这倒是。”
“除非我重伤去不了,装病还不可,他必然派他信得过的太医过来查验。”
“是啊,每天这个点他都在虎帐里。”
谢裴煜听后笑着揉了揉她的头,“他确切有急事找我。”
崔永年的到来岔开了她的思路。
事情生长比他们设想中另有快。
主战派的人调侃一笑,“说这些另有甚么用?人家造反的旗都拉起来了,莫非你们还要送粮送钱去安抚吗?”
“如何逼得太紧了?那但是卢太师出的主张。又没说全杀了他们,只是说抓几个煽风燃烧的人罢了。他们若真是良善之人,底子就不会起造反之心。”
不一会儿崔永年就出去了,直接问她,“辰王在家吗?”
就不该那么仁慈,应当以战止战,直接派军队去灭了他们,也不至于给他们集结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