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机会一到,他就以弃军而逃的罪名斩杀二人,再找机遇措置掉石兴民,那一夜的帅帐对策就不会再有任何人晓得——本身就是对峙带兵回防延州的豪杰,刘平就会变成刚愎自用的武夫。
一旁的刘新国悲怆而言:“该杀!”
刘平仰天长啸:“吾等世受皇恩,广受百姓恩泽,却上不能替圣上分忧,下不能护佑百姓,有何脸孔立于此地,牧养我大宋百姓啊!”
黄德和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怡然得意。
门外长久的喧闹过后,石兴民上气不接下气地冲进院内。
黄德和摆了摆手。
“好了,你从速归去吧,有甚么事,立即向我汇报。”
“是......”
刘平父子、俞允让和张宣四人被黄德和“囚禁”在此,而他们带回的残兵也被黄德和打散到各营军队当中。
“都监大人。”
至于党项人,黄德和仿佛与他们保持着某种“默契”,西夏的军队不乘势打击延州,黄德和也不出兵禁止他们劫夺村落。
石兴民神采也是极其丢脸。
至于范雍和王勇,比及他们返回延州,本身自有体例能摆平二人,即便一贯与本身有隙的王勇不会站在本身一边,也起码能让他不会站在刘平一边。
“等候。”刘平的双眼里充满气愤的火焰,语气却非常安静。
“是。”
俄然,院门“吱呀”一声。
“不成不成。”石兴民摆了摆手。
“等候?”
“我有急事,让我出来!”
“黄德和严令,城内将士不得私行出战,严遵死守延州的号令,其他一概不管。”
黄德和笑了笑:“没有刘平,他们掀不起大风波。”
石兴民重重叹了一口气。
“我们冒死回到延州,不就是为了戳穿黄德和的小人行动,让三川口之战的本相明白于天下吗?现在我们都被黄德和囚禁在这里等死,如果不上奏朝廷,又该如何是好?”
“鄙人就先告别了,诸位放心,有我在,定保诸位无虞。”
一旁的俞允让接过话来:“诸位大人,我们何不上奏朝廷,参那黄德和一本?”
“但是......”一旁的俞允让有些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