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末景阳冈打虎和抓捕了恶僧恶道之事,现在阳谷县全都认得新上任的都头李南,买肉沽酒的时候,店家分文不收,还分外送了一只肥鸡。

李南边才安身于阳谷县,临时没有买官的设法,拿到了钱主薄做完手脚的九十亩地后,就找了很多的将作工人,在自家的地头起了一座田庄,那些厢兵也算有了落脚之处。

小妇人看到李南返来,赶紧站起家来嫣然一笑,见礼道:“奴家见过都头大人!”

这些本来饭都吃不上的厢兵仆从,现在见到剿除两伙贼人竟然另有钱拿,顿时喜出望外的高呼道:“多谢都头犒赏!”

崔道成和丘小乙为了行路便利,改扮成了一僧一道,到处占有道观寺庙欺侮女子,失利后就仗着浑身技艺满身而退,十数年来,在江湖上混得飞天夜叉和生铁佛的外号。

钱主薄因为李南救了他老母之事,对他非常感激,是以两人来到衙门外后,他提点道:“二郎啊,我观你行事做法,乃是有为之辈,当一辈子小吏恐怕过于屈才,你今后如果手中银钱充盈的话,我建议你去东京买个官位。”

除此以外最有代价的东西,就是这两家寺院的庙产地契,几有五百亩之多,因为这寺院道观中本来的僧道尽皆都被贼人杀掉,以是这些田产也就成了无主之物。

这几日忙着擒贼之事,李南一向没有回家,此时无事一身轻,不由想起了庞秋霞,顿时心中呈现一丝喜意,赶紧买了很多熟食酒菜走向紫石街。

“呵呵呵……”李南拍拍他的肩膀安抚道:“那丘羽士甚是奸刁,并且轻功了得,你也是一片美意,银子还是拿上吧,今后谨慎就是。”

李南就是考虑这点,以是才敢留下大部分的财帛,至于这些地契,因为都在官府中有备案,没有相干业浑家士操控,底子没法变动,以是才尽数拿了出来。

得益于此时天子昏庸,朝臣官员们贪赃枉法,竟无人追捕两人,只是发了海捕公文了事。

关押在大牢中的丘羽士,固然四肢全废,但另有一口气在,也将统统罪行供述出来,只求痛快一死。

李南迷惑的说道:“朝廷不是有规定,小吏毕生不能仕进么?”

李南虚扶道:“请起吧,大师既然是邻居何必客气。”

这妇人约莫二十一二岁,脸如秋水,别有一番风情。

胡知县和钱主薄此时正在饮茶谈天,他们没有叫人去催问李南,而是安然等候,就是要看看他的表示,如果李南过分贪婪,那两人自有体例惩办于他。

三千贯便能够买到从五品的直秘,无百贯便能够买到从六品的通判,李南算了算手中的银钱,几近有好几万贯,看起来这官位的代价还真不贵。

胡知县对这分派体例很对劲,当即捋须浅笑点头,李南坐在一边也没有反对的意义,这件事就算定下来了,前面的手续天然有精通此道的钱主薄措置。

嫂嫂芸娘晓得李南不熟谙这妇人,赶紧先容道:“叔叔,这是对门的潘氏,他们伉俪俩方才搬来不久。”

胡知县和钱主薄看了看包裹里的金银数量心中非常对劲,他们获得的动静是两个贼人占了寺院道观不到半年风景,以是想着能有这些金银已经很多了,却没有推测生铁佛和丘羽士乃是积年恶贼,大半生积储都被李南一扫而空。

孟离面有愧色的来到李南面前,拱手说道:“都头,小人批示恰当,不敢愧领赏银。”

胡知县看了眼地契的亩数便递给了钱主薄,淡淡说道:“现在的僧道不事出产,却在庙中圈养良家女子,实在可爱,我看就给两家寺院留下十亩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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