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劲儿有这么大吗?还是说人参本来就是断掉的?

待龙尊进入厨房后,才顺次有序的跟出来。

“如果羡鱼回绝,我们就把他绑起来——”

镜流没忍住笑出了声:“白珩,你说得未免太夸大了。”

再说了,不就做顿饭,能有多难?

还真是被他洗断的啊!

应星灵机一动,转头看向丹枫:“你是龙尊,四舍五入就是鱼的远亲,你总会煮鱼吧?”

他还挺想看到朋友爱情结婚的。

景元紧跟狐人法度:“丹枫是丹鼎司司鼎,必定会熬补药吧,四舍五入就是会熬补汤!”

景元拿过应星死活不肯再碰的人参,回道:“他说去拿食材了,我估计,他拿完东西,还得再换身衣服。”

他是龙没错,但他也是不朽的龙裔啊,如何能和鱼扯上干系?

等两人刚返来,就闻声景元在大喊小叫。

如何每次朋友们都是这幅神采?龙尊最精简的标配是十六位酒保,他都已经砍半了好吗!

四人堕入了诡异的沉默。

她环顾四周,没看到丹枫的身影,问道:“丹枫人呢?”

白珩拽着镜流一起小跑,到了宽广无人的天井中,她主动把疏松的尾巴递给老友,磕磕巴巴道:“给、给你摸我的尾巴,你不要难过好不好?”

应星一手拿着长得“张牙舞爪”的千年人参,一手捏住比小拇指细的根须,堕入深思。

景元一边捋袖子,一边回道:“丹枫说他懒得开私库再放归去,刚好用掉,不如多煮几锅人参水?早晨再加块火锅底料涮火锅吃?”

白珩吐槽:“得了吧,高贵的饮月君之前还不晓得鱼有刺呢!满是酒保给他挑出来的!”

镜流:“……”

想到这一点,应星拿人参的手微微颤抖。

只是做顿饭罢了,底子不必让丹枫如此破钞。

胡乱攀扯就算了,如何远亲还得煮远亲?豆在釜中泣是吧!

丹枫,真有你的。

丹枫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白珩和其他三人分歧,她看破了镜流的设法,替朋友难过得耳朵都支楞不起来了。

白珩顶着飞机耳凑上去,一边拉着镜流朝外走,一边叮咛其他三人:“我和镜流先出去一下,你们先做筹办事情——”

但那是心细如发的白珩啊,那里能瞒得过她呢?

就算是用神通洗濯过,他还是感觉浑身难受。

不管是再如何靠近的朋友,也从未有过镜流如许的报酬。

但景元这番话,让丹枫越听越感觉有事理。

狐人持续道:“就、就当我那日说得都是混账话,甚么春秋,甚么辈分,这些十足都不首要——”

丹枫顾忌着男女有别,每次看到打完仗后的镜流和白珩,都冷着一张脸,在一旁欲言又止。

没一会儿,耳力出色的四人听到了丹枫的脚步声。

景元虽是出身地衡司世家的小少爷,但论财力,和攒了不知多少代资产的饮月君比拟,的确就是小巫见大巫。

“那我们还忙活甚么啊?简朴点,直接用火锅底料做饭啊!”

奉求,他但是应星诶!他铁都能打,戋戋虾滑、鱼滑,莫非还做不出来吗?

丹枫果然换了身衣服。

“我们快点归去,免得他们几个整出甚么幺蛾子——”

八位酒保皆用手捧着精美的礼盒,一举一动仿佛用尺子比划过普通,非常同步地站在丹枫两侧,随后朝着四人的方向微微俯身施礼。

嗯,很公道,做法很丹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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