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军,然后再做定夺不成?既然爱卿感觉曹统领安妥,何不现写了折子存在朕这里,到时候朕只拿出来给世人们看,说是爱卿所荐,也好服众,毕竟淞阳大营的事,没有韩爱卿的亲笔保举,难保不众说纷繁啊。”

韩复执起笔来,脑中细心考虑了一番,务求这封荐誊写得滴水不漏,唯恐温帝使出移花接木的手腕填作他用。

韩复脸上略有难堪:“哦,是。比来新晋升为副统领的另有一名曹统领,因臣与他同事光阴尚浅,不太体味,不好批评……”

“……十八,常言道:虎父无犬子,韩爱卿的儿子,将来想必也是虎将一员,真乃社稷之福啊。”

韩复被他说得出了神,想到儿子们的将来前程,感觉这倒还真是个好体例,不管今后是谁的天下,儿子能去兵部任职,韩氏后继有人,又无性命之忧,一举两得。

温帝略一深思,道:“不如朕换成‘霖山小种’,此茶入口香气回荡,生津止渴,且最是提神。只不过朕有少眠之症,饮不得此茶,爱卿独饮便是。”说着,起家自去七星斗橱取茶。

韩复很有些不测,看来温帝真是想要一心重用本身,不然何故本日如此皋牢。当下将茶盏一举道:“臣何德何能,得陛下如此厚爱,臣以茶代酒,谢陛下隆恩浩大,敬陛下万岁千秋!”言罢,将茶一饮而尽。

“爱卿,朕一开端不就说了么?爱卿率军在千里以外,但不肯专断只肯等朕的旨意,实在朕这边也是一样啊,爱卿隔着千里,帝都如有变故,难不成要朕等着鸽鹞写信问爱卿谁来统领帝都的淞

韩复见温帝靠得离本身远了几分,足有十步之距,感觉有些奇特,脑中更加昏昏沉沉起来。

韩复见他肯抛开方才的话头,正求之不得,忙应道:“如此,便有劳陛下赐茶。”

“皇儿,你能够出来了。”

快很多。韩复见两个儿子得了功名,心中愉悦,又讨了一盏。

温帝又“哦”了一声,又问道:“那假定爱卿不在军中,何人可替代爱卿坐镇大营呢?”

温帝持续说道:“倘若爱卿的两位公子学问赅博,能得爱卿的兵法真传,就算上不得疆场,在兵部谋个职,或是任个随军主簿亦不失为个好去处。”手中茶樽轻举,替韩复斟了一杯霖山小种。

这奏折写得韩复感觉甚是劳心,写完以后不由往椅子上一靠。温帝不但不觉得忤,反而点头道:“卿早该如此,本日是朕与卿暗里闲话,本不须太拘束,爱卿坐得舒坦,朕也不必端着这些虚架子。”说着,竟然将双腿一收,靠在了一旁的软榻之上。

韩复用力睁眼看去,温帝的身影已经开端恍惚,耳边还听获得他的声音。

温帝还是“哦”了一声,道:“本来如此,实在朕亦感觉此人是个可用之人,连爱卿都如此保举,我们君臣一心,朕岂有不消之理?对了,既然爱卿承认,不如就先写个保举的折子搁在这里,转头朕便盖上朱印,以作备用。”

一句话说得韩复甚是受用,他平生固然钟爱两个儿子,但也一向因儿子们体弱骑不得马拉不开弓而心中介怀。想到韩氏将门将来后继无人,老是羞颜难禁。

“本来如此……”温帝想了想,又问道:“可朕模糊记得淞阳大营不是有三位副统领么?另有一名……”

“爱卿啊,提及这淞阳大营,举国皆知是勇猛善战,除了兵士练习有素以外,营中也是虎将云集。朕倒想问问爱卿部下若说最对劲的将军,不知当推哪一名啊?”

“年纪约莫是……”

韩复脸上一红,欠身道:“陛下恕罪,臣确切本日吃得咸了,豪饮了几杯,倒糟蹋了好茶。”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