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对劲地笑了笑,顺势扯开话题问道:“曹统领现在高升,去了淞阳大营不知可还好啊?”

“啊……啊……那……的确,求之不得。我曹某可得如何报答大人……”

“这位新尚书还说久仰裴大人高名,今后想和大人说说两岸互市的事儿。”

这一句话说中了老曹的把柄。

叶大人嘿嘿笑道:“如许的主张你也想得出来,太子殿下可晓得?”

老曹闻言,的确是喜出望外,如何比来净是功德儿撞身上来呢?莫非曹氏祖坟冒青烟了?

“哎,叶兄确切有所不知,他碧海的铸币事件一划为二,工部户部各有一币局,不像我们苍梧都城是工部的事儿。”

裴然更加对劲起来:“户部的人嘛,都恨不得一分钱掰成两半儿花,才好替圣上管好这银库不是?”

叶知秋想了想,道:“倒也没细说,大人如成心,何不向圣上提及?”

老曹内心非常过意不去,为了本身的出息,叶知秋硬是把外甥失落的事儿给瞒了下来,现在仍然下落不明,真不是一句对不住就完事儿了的。

“嘿,又死了一个?他们这碧海国的男人真是……啧啧啧。”裴然已经听惯了碧海人的事儿,涓滴不奇特。

裴然被他这么一说,四下瞧了瞧,抬高嗓门儿说道:“叶兄实是高见,实在我也早感觉铸币之事就该是户部来管,这中间能省去多少内哄不是?只是这事儿自建国以来就定下了规制……”

以是升了副统领之职,老曹也是喜忧参半,并非满是乐事。

“我裴然怎敢专断,天然是禀了然太子殿下才办差的。殿下随便选了几样,余下的就都变了现,用作这庆典之用,以是才气不动用库中一分钱呐。哈哈哈……”

“规制也是人定的嘛,说不定那一日就变了呢。以大人的经纬之才,别说一个户部,便是把碧海的户部也拿来给裴大人,也必能管得风生水起不是?”

“不是陆文驰,他已经死了,接任的是侍郎赵无垠。”

“这赵无垠虽说也是精通算术的国手,可如何瞧都感觉不如裴大人啊。毕竟年青,不像裴大人,单这几十年的资格就摆在这儿……”

裴然被叶知秋夸得一阵心痒。

叶知秋也迎了上去,拱手道:“本来是裴大人。”

“我此次碰到了碧海国的户部尚书……”

叶知秋见老曹脸上一阵白一阵青,内心怎会不明白,似是轻描淡写地低声说道:“将军初入大营,不免有些脸生。若将军不嫌我多此一举,我与韩统领偶尔有些旧识,倒是能够替将军说上几句话。”

“叶兄说得极是,容我好好想一想,再向圣上禀奏。”

“淞阳大营那但是帝都御三营之一,哪有不好之理?”

叶知秋见他一脸懊丧,摆手悄声道:“这孩子前几日捎过一封手札来,说是想在内里盘桓几日。我这外甥从小就玩皮,现在也管不住他,反叫曹统领惦记,曹统领就不要在乎他了吧。”

叶知秋哈哈大笑起来:“是叶某的不是,仓促间就这么把公主给带返来了,倒难为了裴大人。”

裴然被他说得脸上一讪,笑道:“那里那里,这也是叶大人的本领,换成别人可不必然能办下这差事来,我不过是替叶大人锦上添花,怎敢怨叶大人呢。”

更何况,这韩复还是个出了名的爱拿鼻孔看人的。说得直白些,就是只认出身不认人。

“谬赞谬赞。”

叶知秋似是恍然大悟的模样:“噢,本来是这么回事。哦,我也没别的意义,我就是看那赵尚书手中掌着户部,还管着铸币,思忖着这些事儿如果换成裴大人来,也定是手到擒来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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