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跟着道：“奴婢一开端就感觉萧小主非常古怪，小主这两日还是谨慎些好。”
姜念刚拿起一本新的，先随便翻了翻前两页，便有些怔住了。
两人本来就没甚么话题要聊，萧常在乎味性地认了错道了歉，被姜念以本身身子不适为由打发了归去。
春锦阁内，沉香又把已经凉了的安胎药拿去温了，姜念喝完后，啧了一声：“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萧常在真是古怪，俄然来找我。”
姜念：……
“明日你接着去，就算一时找不出甚么马脚，她不是难受吗？你日日去烦她，让她不好过也行。”
姜念嗯了一声，她这里也没甚么见不得人的东西，除了喝药的时候要谨慎些，旁的倒也没甚么。
平常的画本子上所绘的都是男女之情，但是这本，入目竟是两个女子，姿势密切，一同卧在雕花细木的床榻上。
姜念也不叫人搬来矮凳让萧常在坐着说话，萧常在就只好局促地站在姜念面前，两手交叠，道：“我前两日表情烦躁，说话不免不好听，有些口不择言了，你……莫见怪。”
再过两日，萧常在总算是不再去了。
姜念感觉头疼，如许下去也不是个别例，照萧常在这个模样，第三天还是要来的。
萧常在又道：“提及来，我方才出去的时候，仿佛闻到了一点中药味……”
官方的画本子过分混乱，想来是侍卫去买的时候，也没有细心去看每一本里都是甚么内容，给了银子，一箩筐的书便搬走了。
姜念随机应变，快速答复：“这几日我受不住暑热，特别是早晨，外头又会有青蛙叫，老是睡不好觉，便叫沉香去拿了个软枕。”
许是姜念那一刹时的神采过分出色，萧常在也不安闲了起来，讪嘲笑着，硬着头皮说：“之前，我还唤你一声姐姐……”
窗外种了很多棵柳条树，绿色的叶子被窗棂的框圈住了，更显其朝气勃勃。
莲心刚出去，萧常在就走了出去。
不是大姐，你要不要看看之前你阿谁恨不得吃了我的眼神呢？
两人的长发交缠，面对着相互，两人的腿交叠在一起，虽画不出人物的脸部神采来，可单从这般密切的姿式，姜念就能看出，这画的是两女之间的欢好。
莲心点点头，沉香将药临时放进了空的木柜子里。
第三日，这一次姜念直接回了寝殿，沉香站在萧常在面前，歉疚一笑：“小主来的不是时候，我家小主日日都要午休的，这个时候方才睡下。”
姜念手上拿着小福子他们托侍卫从外头带来的画本子，她随便挑了一本，半卧在窗边当真看。
姜念面不改色，安静道：“天然是里头塞了中药，闻着安神，想来就寝会好很多。”
春锦阁内，姜念正半卧在榻上，身后是一扇海棠纹的窗户，中间用了细木条隔开。
萧常在出去后，又立马去见了纯妃。
……
没想到，第二日，几近是同一时候，萧常在又来了。
中药的味道本来就大，再加上她夙来不喜闻香，萧常在出去的时候，那味道还没完整消逝。
姜念不再今后去翻，“啪”的一声合上，把它搁在小桌上，又挑了本普通的去看。
萧常在：……
萧常在不断念肠问：“那前两日瑾常在如何没睡？”
翻了不到一半，沉香端着安胎药，一撩珠帘，收回叮铃碰撞的清脆声，走了出去，温声道：“小主，该喝安胎药了。”
萧常在踌躇道：“娘娘，嫔妾该说的都说了，仿佛并未有甚么不平常之处，嫔妾明日……”
那枕头现在天然是在她的寝殿里了，萧常在也不能刨根问底，专门走到她的寝殿里去考证。
“前两日小主您刚走，我家小主就去安息了，本日还请小主归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