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说完这番话,脑中的体系俄然“叮咚”一声,随后闪现一行字:恭喜宿主,天子的怜悯值加十。

崔承诺扬起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她扭头去看姜念,竟发明姜念的眼圈不知何时已经红了。

裴珺一听,微微蹙着眉,看向那镯子问道:“如何?这镯子很首要?”

李太医年纪颇高,髯毛发白,发言做事慢悠悠的,见到姜念后,二话不说就要为姜念评脉。

崔承诺方才站定,就捏着嗓子,轻柔地问:“皇上本日如何来了?”

把过脉后,李太医只是说姜念体虚,气血不敷,为姜念开了个补身材的方剂,交由姜念看过,没题目后,又交给了御膳房。

皇后坐在凤椅上,见状体贴道:“宁嫔今儿个如何了?但是身子不痛快?”

裴珺没有看崔承诺,只是俄然伸脱手,手中捏着一个素白的玉镯,伸到姜念面前,语气还是冷酷,只是听着不再那么冷冰冰的:“你的镯子,昨晚落在朕那边了。”

她的手骨架很小,也没甚么肉,这镯子已经算小了,可方才他帮姜念戴上,还是非常轻而易举。

崔承诺没有再出来,许是感觉被人上门讨要如许的事情实在过分于丢人。

姜念看着裴珺,俄然说:“皇上这几日很辛苦吧,眼下有了点乌青,嫔妾只不过是幸运获得了皇上的宠幸,怎敢为了一个镯子私行去打搅皇上。”

姜念点点头,回身进了屋子内,把裴珺的外袍拿了出来,递给一旁的应公公,笑着说:“皇上不要健忘了。”

裴珺深深看了姜念,没有再多说甚么,扭头分开。

裴珺拉过姜念的小手,另一只手接过镯子,亲身为姜念戴了上去,看向她的眼神也变得温和:“如许贵重的东西,今后多重视,不要再掉了。”

裴珺见她不发言,冷哼一声,道:“崔承诺心机暴虐,对待下人过于严苛,罚俸三个月。”

姜念晓得,本身现在表示的越是灵巧,裴珺就越会心疼,她现在独一能操纵的,就是裴珺对她的怜悯。

姜念按了按眼角,又福了福身,当真道:“嫔妾多谢皇上,肯跑这一趟,将这镯子还给嫔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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