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月笑着摩挲乌金的脑门。
接着又煮上了一锅子热茶,在堂屋里头喝茶说话。
“如此我便不客气了。”夏明月没有推让,“多谢洪大哥。”
“算便宜些!”
“我没,没有……”曾六咬着牙不肯承认。
且他探听过,夏氏是一人独居,家中并无旁人,他半下中午也来踩过点,并没有看到这般大的狗,如何就能被这恶犬给缠上了?
曾六本就被乌金咬过屁股,又被
到家后,夏明月先给了乌金一整块筒骨。
恰是白日要价四百文钱的曾六。
不想也罢!
“你们熟谙这贼人?”韩捕头扣问。
“韩捕头。”夏明月将泥瓦刀递上,“这并非是我家中之物,想来是这个曾六的,不过不知为何,上面刻的倒是财生二字。”
这个该死的夏氏,白日里不让他做活,还帮刘财生说话,可爱的很,他早晨不过就是想让夏氏吃些苦头,丢丢银钱罢了。
吕氏越想越后怕,脸有些发白。
这类人,就更可爱了!
以儆效尤,就是这个意义。
先将曾六这个贼人给痛斥了一番,接着是夸奖乌金。
“得亏弟妹收养了乌金,不然真是不敢想这曾六在杏花树底下寻不到银两会不会伤了弟妹的性命。”
洪屠户的动静一如既往的通达。
“是呢,得亏了乌金。”夏明月亦是非常光荣,“要不是乌金,就算我发明了那曾六盗窃,怕是也抓不住,乌金此次立了大功!”
……
韩捕头接过,瞧见上头的字公然如夏明月所说是“财生”,眼睛顿时瞪了起来,更是在曾六的身上踹了一脚,“好你个曾六,做了好事还想栽赃诬告别人!我来问你,先前盗窃史家的银两的事,是不是也是你做的!”
韩捕头喝问时,一把揪住了贼人的发髻,将其拖拽起来。
夏明月没有坦白,只抿嘴笑道,“是啊,乌金短长,得好好嘉奖嘉奖。”
杀猪普通的嚎叫声,自夏明月的家中到县衙门口,硬生生地响了一起,惊醒了无数沿街居住之人。
说是将曾六带回衙门,实际是拖归去的。
夏明月去肉铺时,特地要了一些大骨头。
因为有了这场不测,两家子后半夜皆是没有合眼,只待天亮时便开端平常的繁忙。
“一早我就去肉铺里头,多买些肉骨头返来,好好犒劳犒劳你!”
“头儿,这肮脏货实在吵得很,要不要将他的臭嘴给堵上。”拖拽曾六的一个衙差被吵的耳朵有些生疼,伸手揉了揉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