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他得寸进尺,竟然对我们说了好些不堪入耳的话,要不是身在都城不便与人树敌,本女人的蛇就真的咬下去了!”

“这个……”小二哥顿时有些踌躇。

游盈“噗呲”一声,装出来的冷峻神采再也保持不住,嬉笑道:“别晃了,再这么晃下去,你家少爷恐怕就真的要出事了。”

那小二哥一脸懵逼道:“公子是否看花眼了,敝店的确有少数蛇肉摒挡和蛇骨酒,但收买来的蛇都是一到店便宰杀待用,不成能另有活蛇逃出来的。”

大族公子闻言大怒,一手抓着小二哥衣领,一手指着雅间门口道:“你的意义是本公子话说?那你为何不本身上去看看?”

小二哥无法地耸了耸肩正要亲身检察,一个傲气实足的女子声音就从雅间中传了出来:“不必费事小二哥了,那油头粉面的家伙没说错,这里的确有条蛇。”

她一边说,一边从肩膀上提起小蛇的尾端悄悄一抖,只听叮叮铛铛一阵脆响,那条小蛇竟然节节挺直,变成了一只玉笛。

那家仆强撑道:“女人这些话都只是一家之言,现在受创昏倒的是我家少爷,说不得也要请你留下名号今后再算!”

游盈神采轻松地倚着门框,但看到她模样的小二哥却当即神采大变、浑身紧绷,因为她的肩膀上鲜明占有着一条不过半寸来宽、浑身莹白的小蛇!

固然公羊家主仆已经走远了,但小二哥看着游盈的眼神仍然有些忐忑,他踌躇了一下还是上前一礼道:“黄女人,您的那条蛇……”

“陷空山无底洞的黄莺,本来你在这里,让我一通好找!”谢铁棒俄然大声打断道。

两名家仆吓得魂飞魄散,抓住大族公子的肩头一个劲地闲逛,仿佛如许就能消弭他所中之毒一样。

两个家仆一听,赶快细心查抄了一边大族公子身上,确认他的确没有蛇咬的陈迹、并且呼吸安稳涓滴不见中毒迹象后才松了口气。

“你胡说!”那大族公子顿时辩驳道:“它刚才明显就悄悄钻到本公子脚下,差点就咬到本公子了!”

不等吓白了脸的小二哥发问,游盈便开口解释道:“各位无需担忧,这条小蛇是本女人的宠物,平时不会主动咬人的。”

“甚么!?”那大族公子神采一下子就绿了,仿佛被抽了气的车胎一样刹时软倒在地,抱着腿撕心裂肺地嚷嚷道:“快来人啊,本公子被蛇咬了!”

游盈似笑非笑地扫了他一眼道:“我也说了它不会‘主动’咬人,但对于某些不长眼睛、对本女人出言不逊的家伙,它就没那么客气了。”

她指了指大族公子的腿部:“哑巴白另有一个特性,便是咬人时行动轻微,被咬者几近感受不到疼痛。实在刚才它已经偷偷咬了你一口,算算时候也该发作了吧。”

游盈哼了一声,举头挺胸道:“本女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游盈还是止不住笑,边笑边点头道:“本女人才不熟谙甚么公羊母羊呢,并且你们家少爷屁事没有,本女人刚才的话都是现编出来逗他玩的,底子就没有哑巴白这类毒蛇。并且他也没被蛇咬到,纯粹是本身吓晕畴昔的。”

游盈眉头一皱,止住笑说:“甚么叫无端受了惊吓,本女人师徒二人在雅间吃得好好的,要不是这家伙舔着脸恳求我们也不会让他出去拼桌。”

游盈大喜道:“谢……多谢这位女人替我报上名号,本女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恰是陷空山无底洞的黄莺,不管你们是公羊家还是母羊家,只要想找费事,随时欢迎你们上门!”

游盈冷酷地目送他们分开,才转头朝谢铁棒嫣然一笑。刚才她本来要直接喊谢师姐,却被谢铁棒用眼神禁止了,这才共同着演了一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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