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语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身下的白世南,眼神迷离,脸上有着一抹病态的红晕,手悄悄摩挲着白世南的脸颊。

白世南觉得绮萝衣是在危言耸听,底子就没当回事,但实际上,最体味你的人常常不是你身边最靠近的人,而是你的仇敌。

“白同窗,这个力道能够吗?”竹语攸的声音糯糯的,共同着熏香,更让人有种昏昏欲睡的困意。

啪的一声,房间的灯被关掉了,只剩下一盏微小的香薰蜡烛照明。

就像现在如许,即便她大半夜跑来白世南房间,白世南也不会生出狐疑,还会共同着她脱掉上衣,关掉房间的灯,老诚恳实地待在床上。

只见竹语攸从袋子取出事前筹办好的香薰蜡烛,摆在了床头,淡淡的薰衣草香味似有若无,既不会过于刺激鼻腔,又刚好能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趴在床上的白世南感受床垫微微一沉,是竹语攸爬上了床,跟着有甚么清冷的液体涂到了本身的背上,一双光滑的小手在他刻薄的背上游走着。

绮萝衣说得对,她是个坏女人。

她等这一天好久了,为了让白世南放松警戒,从搬出去那天起她就一向都扮演着乖宝宝的角色。

竹语攸也不接话,就是眼巴巴地看着他,那模样要多委曲有多委曲,活脱脱一个古时被恶霸调戏的良家妇女。

“嗯...”竹语攸悄悄应了一声。

“我...我忘甚么了?”

白世南本身是无所谓,又不是在做甚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但可就苦了竹语攸,白世南的喘气让她听得面红耳赤,浑身都跟着炎热起来。

“等等...”

竹语攸跪坐在白世南的身前,暖色的烛光映在她的脸上,影影绰绰,多了几丝娇媚的意味。

“很能够,但如何无缘无端要给我按摩?”白世南有种在路上走着走着就被天上馅饼砸到的感受。

白世南咽了咽口水,这会的竹语攸看起来格外诱人,像成熟了的红苹果让人想咬一口。

竹语攸身子往前倾,贴着白世南的耳朵吐气如兰,柔嫩的唇瓣时不时碰到他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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