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当时快,绮萝衣刚从白世南身上起来,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一床厚厚的十二孔纤维被又遮天蔽日地盖了上来,与此同时,另有绮萝衣那抬高的声音。

“不消谢...”白月景探头探脑地看着绮萝衣身后一览无余的房间,奇特了,哥哥呢,她刚才明显瞥见哥哥进了萝衣姐姐的房间啊,如何这会人不见了。

客房内,白世南被绮萝衣逼到了床头的死角,她手上捏着四四方方的“证据”,一双狐媚眼促狭地盯着白世南,想看这个男人如何在人赃并获的环境下做无谓的病笃挣扎。

“哎呀,你奉告我嘛~”绮萝衣亲了白世南一口,撒娇地抱着他的胳膊,极尽小女儿姿势。

“你...你别帮衬着‘吃’了,说...说词啊...”绮萝衣颤巍巍的声音像是在要求,又像是在求欢。

“感谢接待?”白世南明知故问道,这么可贵能拿捏绮萝衣的机遇,又那里能这么等闲的放过呢。

“款...款你个头啊...”绮萝衣挣扎着从白世南身上坐起来,她算是看出来了,这坏家伙就是用心的,“哼,敬酒不喝喝罚酒,不说是吧,那就别怪我用些傍门左道了。”

不!!!

绮萝衣小脸煞白,大夏季的背后还冒出一身盗汗,完了完了,健忘这里不是别墅而是白世南家里了,如何办,如果月景mm看到......

“嗯,萝衣姐姐晚安...”白月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明显都回身筹办走了,最后还是走了返来,对着一脸严峻的绮萝衣说道:“阿谁...我...早晨睡觉都会戴上耳机听英文浏览的,以是...以是不消担忧会吵到我...”

刚才被白世南挑逗得情动的绮萝衣已然健忘了一些首要的事情,比如她和白世南现在是在那里这个题目。

“那你把耳朵递过来。”白世南也不是甚么铁石心肠的人,就算真是,那也得被绮萝衣化作绕指柔。

咚咚!

“等等...”

白世南也认识到玩脱了,绮萝衣可不是竹语攸那种逆来顺受的脾气,但等他解释的时候,绮萝衣已经堵住了他的嘴。

随后,白世南被绮萝衣赶出了房间,并且要求白世南今晚大开房门玩一早晨的游戏,背景音乐要开到最大的那种。

“没...没甚么...”白月景的目光逗留在了那条鼓起的十二孔纤维被上,老哥你那一米八的大个子真的分歧适玩躲猫猫啊,“萝衣姐姐,那...那我先归去了。”

一道色香味俱全的“白玉蜗牛”摆在了他的面前,作为一名顶尖的美食家,岂能放过如许的人间极品。

说完,白月景就红着脸跑掉了,留下不明以是的绮萝衣,月景mm为甚么要奉告本身这些......

“嘘,别出声。”

绮萝衣听话地趴到了白世南的肩头,素手一拢,将和婉的青丝都拨到了耳后,暴露白净滑嫩的侧脸表面,羊脂白玉般的耳朵微微竖起,白净中沁着一缕缕羞怯的血丝。

直到绮萝衣看到白月景回到了本身的房间,就在跟她一墙之隔,她又生硬地转头看了一眼床上鼓起来的被子。

“这个嘛...”白世南侧过甚,贴在冰冷的墙壁,眼神飘忽,“刚才我被抓畴昔说话了,粗心是他们很对劲,但现在还不是抱孙子的时候,然后口袋里就多了这么一个东西...”

“很对劲...是指对劲甚么?”绮萝衣的脸也红了起来,没了刚才玩弄人的充裕,灵巧得像是第一次被教员点名发问的幼儿园小朋友。

“萝衣姐姐,妈妈切了些生果,让我拿过来给你。”

门外响起了拍门声,以及白月景那百灵鸟般空灵动听的声音,但对于床上衣衫不整面红耳赤的两人而言,无异于阎王的催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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