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妻妾相争[第1页/共5页]

“禁足?”阮海峤在炕沿坐下,皱眉道,“到底做了甚么就禁足?”

阮盼暗叫不好,想拦母亲都来不及,公然阮海峤眉毛一竖,怒道:“你说得好听,当初叫你抱来养,你又不肯!”

“叫麒儿从书房出来罢,些许小事,不必闹这般大。”

阮夫人住在正院宜春居。阮海峤大步进了正房,便见桌上已摆了饭菜,阮夫人穿戴大红织金鲛绡衫子,倚在薰笼上入迷。见他出去,便欠了欠身:“老爷返来了?可用过饭了未曾?方才去了秋思院?怎的没在那边多坐一会儿?”

虽说朝廷并不因上巳节专门给官员们放假,但下了衙门,三五老友一起出去集会小饮一番也是该当的。阮海峤这国公的爵位是个虚衔,并不在朝中为官,但也被人约了出去,直饮到天气将黑才回府。

阮海峤闻言不由得放下了手中的粥碗:“送甚么药?”

阮夫人一时还没想过来,只怒道:“你休想把那两个贱种记到我名下!”

一提起国公府的老夫人,阮夫人更是肝火冲天。当初她嫁进王府,看着大嫂不过一介四品文官之女,且中人之姿,并无甚超卓之处;本身却生得仙颜,嫁奁亦比大嫂丰富,免不了有几分得意之心。没想到落在老夫人眼里,就事事皆被打压。

另一人微有些怯意:“夫人正在发怒……”

苏姨娘举起手来拉住阮海峤衣袖,那泪珠又断线似地落了下来:“爷,您来得恰好,快把这孽障送到书房去跟他哥哥一起禁足去,也免得妾身看着难受……”

碧玺正在焦急,见女人来了不由大喜,赶紧打起帘子:“女人来了?”

阮海峤倒也并不想与老婆翻脸。阮夫人少年时可算才貌双全,现在虽生了女儿,也算风味犹存。何况她管家理事确是一把妙手,在都城贵妇圈里进退自如。提及来,苏氏一个姨娘,除了娇美好貌以外,并不能与正妻比拟。他虽喜好苏氏,也并不筹算宠妾灭妻。何况吴家老太爷虽早归天,两个儿子却都官途颇顺,如许一门好岳家也不成获咎。若不是阮夫人脱手扇了阮麟耳光,他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阮夫人也忙收了泪,碧玺从速打了水来服侍她洗脸。阮语将手中荷包放下,亲身上来服侍,口中道:“夫人莫气坏了身子,可有甚么事比本身身子更要紧的……”

阮夫人脱口而出:“一个贱婢,死就死了!难不成你还敢为了她休我?”

女儿既出去,阮海峤天然不能当着女儿的面与老婆辩论。何况老婆虽有些胶葛不清,这个女儿倒是最懂事最知心的,当下脸上也露了一丝笑意。

苏姨娘的秋思院里种的满是各色菊花,这时候却不是着花的时候,满院青色,夜色中看起来倒有些苦楚的意义。

他带了一身酒气才走到二门,就有个丫环仓猝乱乱地从一边跑出来,一瞥见他就从速施礼,声音里却带了几丝哭腔:“国公爷,您可返来了。”

阮夫人一听这话,如何不晓得他是为秋思院要参,顿时一股火气直冲头顶,翻身坐起来:“参?一个贱婢罢了,不消参也死不了!老爷现在去把麒哥从书房里带到她院里去,我保她不消参也立时活蹦乱跳!”

“走,去看看。”阮海峤刚迈开步子,那边又过来一个丫环,对他屈膝施礼:“国公爷回府了?夫人一向等着您用饭呢。”

厥后大伯归天,本身丈夫承了爵,大嫂又分了宅子出去单守,这运道的确是天上掉下来的,天然欢乐。但是老夫人借口本身未曾生子,紧紧掌控着中馈之权不交到本技艺里。厥后因着本身生了个女儿,竟然还撺掇着老公爷赏了丫环苏怡。她没压得住气,闹了几场,反把丈夫闹得离了心,去捧着那惯会做张做致的贱人,与本身倒冷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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