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儿，”顾拙言开口，“你真是直男吗？”
连奕铭先回：“为甚么？大哥，我明天回旅店上班，明天你还不见见我，抱抱我啊？”
顾拙言这么爱面子的人，浑身舒爽，本身爽完还要过河拆桥，冲苏望和连奕铭骂道：“真他妈事儿多，喝你们的咖啡。”
“那不可，这几个孙子该嘲笑我了。”陆文望着蛋糕咽口水，“烦死了，裴知让我减肥，秀展办完我先大吃一顿。”
连奕铭鸡贼地说：“我们派出直男代表，陆文，上。”
顾拙言说：“别吃辣的和海鲜。”偏过甚，挨着那耳朵，“上面肿得那么短长，吃点平淡的。”
熬到饭后，庄凡心挤在桌角吃蛋糕，正狼吞虎咽着，陆文躺在沙发上滚过来：“哎，你那秀展只请了我一个明星走秀吗？”
顾拙言拦都拦不住，被这帮孙子气得冒烟，一边活力一边把三文鱼煎了。蓦地想起撤下来的脏被单，被他撕坏的丝绸寝衣，另有渣滓盒里的套套包装纸……关了火，拿着大号渣滓袋冲进寝室。
“你弄了几次啊……”他咬着牙问。
顾拙言竟有点难为情：“你盯着我我如何做？”把庄凡心推出去，“不给你下合欢散，安生去躺会儿。”
苏望说：“当年你们俩好的时候，我们没体例劈面道贺，明天补上也不晚，对吧？”
顾拙言说：“你不能只算我几次，我弄了几次，不即是你弄了几次，是不是？”
庄凡心吓一跳，赶快抓住电脑屏幕：“如何了？”
庄凡心一颤抖，岂止是腰疼，两边胸口充满红印子，腿合不拢，前面那儿连着小腹都酸酸胀胀，前面更是疼得麻痹了。
本相突然抛来，砸得庄凡心转动不得，床畔的人起家走了，他不敢设想，受惯服侍的顾拙言有多喜好他才愿学做羹汤，被他丢弃时又有多痛。
“你不承诺，那我一向等。”庄凡心仿佛在说这些年的过程，“你如果有了新豪情，我就不等了，我和之前的回想也能过一辈子。”
“高三那年跟家里阿姨学的。”顾拙言说，“想见面后煮给你吃。”
顾拙言道：“你都是我洗的。”
“如何哭了。”他抬手去擦。
一上来，陆文迈出电梯：“我去，你们都比我快。”
如何说呢，三□□体不适的倦怠，五分失而复得的爱意，最后两分，是被揉碎了捣烂了，把床上的旖旎变成了风情。顾拙言浸在这目光里，黏糊糊，水淋淋，泡酥了一身骨头，柔嫩了寸寸肝肠。
“你如果聊这个，那我得好好数数。”顾拙言不要脸地回想，“除夕夜折腾到四五点，实在也就三次，因为我没如何退出来，昨天下午醒了，一次，刚才在浴室，刷牙到沐浴两次，加起来一共是――”
庄凡心怔忡一两秒,瞳孔蓦地睁大,闪了闪,腾升的狂喜和难以置信的惊奇异化着，确认道：“真的？”
“你干吗去了？”顾拙言迎畴昔，“就差你了。”
庄凡心噗嗤乐了：“你别躺着了，现在就走两步吧。”
陆文兴冲冲地说：“你不是再次脱单么，我绕路买了个蛋糕，为你们庆贺庆贺。”
四人内里陆文打游戏最短长，顾拙言眯了眯眼睛，不怀美意地盯着陆文。陆文不知是心虚还是犯怵，躲那头去了。
顾拙言抿着嘴乐，听庄凡心冲动地叫喊，三五句后调子模糊变了,低下去,断断续续的,他捏着庄凡心的后颈分开间隔，看清庄凡心蒙了水雾的眼眶。
顾拙言噼啪打下一串脏字，发送前想起是他爽约理亏，删掉，深思着如何言简意赅又铿锵有力地解释，并宣布他和庄凡心复合的好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