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卅八章 躺在大路中的結果[第1页/共3页]

“傷勢痊癒?真是極好。”白月卿欣然道,“我本還想問問春竹和求清有沒有痊癒之法,沒想到仙者已痊癒。”

天帝長歎一聲,娓娓道來。白月卿越聽越震驚,越聽越惊诧。

九芕睨了休畫一眼,“過分?我還沒說你們呢,你到先說我過分。”

天帝沉默很久,“並非如此。這些事情天曆上從未記載。每次聖女出現,天命之人亦會伴隨覺醒,陪其完成任务,其别人是不得干預的。”

那人轉過身來,不修邊幅,醉眼朦朧,卻是一身正氣,氣宇軒昂。

白净的手拖著潤白的花苞,褐色的眼無神凝視花尖粉嫩,和池水不异澄彻的液體,出自眼中,滑過睫毛、臉頰、下顎,滴落花尖,滑過花身,落在綠葉,融入葉心的露水……

九芕看著刹炎馬,而後收起一身威壓。軍牙身上千斤一鬆微微喘气,見九芕轉身進馬車,馬車緩緩駛出城,連忙坐上刹炎馬對小諞道:“你們放心,我會跟著的。”而後也出了城。

非鹿手攤在白月卿面前,上面一滴晶瑩,白月卿微愣不明其意,非鹿開口,“是誰讓你抽泣?天楓呢?”後一句已隱隱有怒意。

“讓你一人!”非鹿手掌反握,怒氣騰騰。

但是當人坐進來的時候九芕又開始煩躁了。看著休畫忙上忙下,又是生果又是熱水又是擦汗,而對方也是來之不拒,簡直比他這仆人還仆人。

那人頗為奇异地看著拉著本身的驢,“女人這驢可不平凡啊!”

天帝安抚道:“聖女無需自責。任誰都沒想到事情會是這般毒手。”

心中微痛,一抹悵然哀傷不知從何處而來,初在楓葉嶺見到她,不异的滋味……

直覺不能在這件事情上逗留便躊躇思付著岔開話題:“仙者怎會在此?”

走出‘庭陽殿’,白月卿腦中不断轉著天帝說的話,抬頭瞻仰天外天,心中覺得嘲諷而荒唐。

白月卿回神,猛地抬頭看天帝,勉強扯出一抹笑,“我晓得。這是我生於此世的責任。但是……這太過荒唐了……也太過份了!”

千喜搖頭:“你就是喜歡胡思亂想。归去了。”牽著小栗子回宮。

見白月卿笑顏,非鹿羞澀淡笑,道:“這還多虧聖女吉言。聖女方才因何黯然?”

白月卿一頓,看向那花苞,非鹿也不催促靜靜等候,半晌,白月卿道:“萬事萬物都有其法則。這一法則由上天規定,可這上天究竟是指什麼?兒時以為老天爺所指為天上眾神,可入天界方知天神也不過是萬物之一罷了。如這花苞,可有不開放的花?可有不凋謝的花?可有不結果之事物?”

“看到了。女人無仙氣無妖氣無人氣亦無鬼氣魔氣。”

“聖女……”看著白月卿難以接管的樣子天帝在心中一歎。

“狂歌響九天,走酒醉三千。明日飄何去,哪處不神仙?*”(注:此詩出自《新世紀布袋戲》,為戲中人物判官左龍索出場詩)

“非鹿仙者?”白月卿起家問,“仙者怎會在此?”

“有人躺在路中,你卻要踏平此人而去?”那人道。

九芕嘴角抽了抽,那你剛才說的是什麼……

目不斜視,一步一步,終於,一隻驢蹄抬起,將要落在那人身上的瞬間——人影俄然消逝,驢不驚不慌依舊從容前進。不一會兒,火线又有一人橫躺在地,恰是方才消逝的人。

“我沒人氣便沒人道;沒仙氣佛氣便無慈悲寬容之心;至於鬼氣……本女人的確剛從冥界出來,但從冥界出來的就必然是鬼麼?還是你覺得我會有那菩薩心腸?想要玩度人遊戲還是去找其他吧,我沒時間。”阿瓊隨手一揮,被定住的驢立即能動了,打了個鼻鼾,悠悠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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