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海喊道：“我不是用心的，不是！”
“那是我跟你妈的事情，跟冰灯有甚么干系，你看看，这些冰，它们都不会说话，它们有啥错！如果说有错，那就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措置好家庭干系，威海，你妈妈分开跟冰灯没有干系。”姚立冬尽量耐着性子解释。
“冰灯是我的仇敌！仇敌！”威海喊道。
“我不是——”威海犟嘴道。
“我操你妈的——”姚立冬火气上窜，他以为威海还是用心的，不容分辩，长柄凿子朝威海的头凿去，威海闪躲，凿子凿空，但姚立冬用力了，固然凿空，凿子的风声从威海的耳朵旁倏但是过，收回嗖的一声，吓了威海一跳。
“你用心的是不是？”姚立冬黑着脸，手里拿着长柄凿子，有那么一顷刻他想用凿子凿威海的脑袋，把他凿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