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逃离军队了,老子就是逃了!――”葛震喷着酒气吼道:“我TM连死都不怕,还怕你们抓我?老子从戎的目标就是不纯,就是想搞钱,你们能把我如何?我不跟你们说话,你们让胡大……不!让葛献之来跟我说话,让他来跟我说话……那是我爸,我爸压根不叫胡大力,他叫葛献之,他是……兵者葛献之!!!”
……
“再来点酒呗……五年口儿窖就行,阿谁喝着对味。”
他来这里看管的是犯错误的兵士,代表的是军队的严肃,可现在被对方当作消遣来耍。
……
“爷,要不我现在他杀咋样?”纠察毛了:“来来来,一起他杀,一起撞墙,谁不撞谁是孙子!”
“来根烟。”葛震冲纠察伸手。
“他在等你。”
这是老军队直接来抓人,因为葛震的确两度逃离军队,一次是在救胡波浪拿赏金,一次是跟着胡波浪逃离病院取赏金。
“你也要搞清楚你的身份,我就是逃离两次军队罢了,最多把我送进军事监狱,归正不会枪毙。”葛震斜着脸说道:“你是看着我让我别他杀的对吧?这禁闭室四周都是墙,我趁你不重视一头撞上去的话……就算撞不死你也吃不了兜着走对吧?”
“有种就他杀,撞呀!”
门被推开,两名身材魁伟的军官大步走出去,盯着葛震看了三秒,取出一张照片。
这是一个煤炭干枯型都会,葛震从小长大的处所,当煤炭处于低谷的时候,最能拿脱手的能够就是口儿窖了。
父亲去哪儿了?没有一小我晓得,邻居们乃至都不晓得他父亲甚么时候分开的家。
“你跑哪去了?我只想问你一句,这是不是我妈!――”葛震捏着照片吼怒道:“你到底是谁?胡清澜到底是不是我妈?!爸,你跑哪儿去了?给我返来讲个明白!”
“成!”纠察无法的说道:“你是爷,被关禁闭的是爷,成不?只要你别总想着他杀,甚么都好说。”
一番话把让纠察纠结了,这的确是他的任务,如果看管的葛震在这里出了事,那就是他的渎职。
“你们是……”葛震的眼神变了。
父亲是个好父亲,可父亲毕竟不是母亲,有母亲的家才叫家。
葛震二话不说,直挺挺的朝墙上撞去。
“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