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月急得掌心冒汗，孔殷地想要解释，凌若抬手道：“你放心，哀家本日与你说这些，不是要与你算之前的陈帐，是因为有几句话要与你说。”
“儿臣晓得皇额娘对儿臣有所曲解，儿臣不敢苛求皇额娘能立即信赖儿臣，只求皇额娘给儿臣机遇，让儿臣能够证明给您看。”说到此处，她昂首迎上凌若的眼睛，没有任何躲闪，“路遥知马力，日久见民气。”
瑕月赶紧道：“儿臣怎会怪皇额娘，儿臣来此存候礼佛，也是但愿皇额娘身子安康，皇上诸事安然。”顿一顿，她谨慎翼翼地问道：“不知皇额娘那里不适，可曾好了？”
瑕月恭谨隧道：“是，儿臣此次真要多谢二阿哥，不然儿臣也没机遇在这里眷抄佛经。”
瑕月哪有不该之理，从速道：“儿臣情愿。”
凌若叹了口气道：“永琏如此喜好娴妃，哀家如果再硬拦着不让他与娴妃相见，只怕永琏与皇后都会怪哀家。不管如何说，永琏此次都算是救了娴妃一命，但愿她另有些知己，会至心待永琏好。”
待得瑕月退下后，杨海道：“太后，您本信赖娴妃的话吗？”
凌若眸光一闪，凉声道：“娴妃，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永琏是皇后的儿子，你感觉哀家会信赖你是至心待永琏好吗？”
如果在慧妃一事之前，瑕月说这句话还会有些心虚，现在倒是一丝也没有了，因为这底子就是她的至心话，毫无子虚。
凌若盯着她道：“何来委曲二字？”
跟着这句话，她走到长案前，恭敬地接过凌若递来的经籍，就着早就已经磨好的墨细心眷抄，不敢有一丝草率。
凌若睨了她一眼道：“奉告皇上做甚么，让皇上惩办娴妃吗？哀家固然不喜好娴妃，却也没需求诬告她。”
“刚才哀家一向盯着她，并没有发明任何扯谎的陈迹，除非哀家眼力不济，不然她说的应当就是实话。”说到此处，凌若叹了口气道：“哀家实在没想到，永琏竟会如此保护她，乃至不吝为她扯谎做假证。”
瑕月从速跪直了身子，道：“儿臣恭听皇额娘教诲！”
凌若目光在瑕月脸上扫过，令后者感受脸颊微微刺痛，仿佛有钢针在扎一样，不敢抬手。凌若缓缓道：“自从你入宫以后，本宫从未与你议论过你姑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