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还能有谁想要童福安的性命?他杀了童福安,不过就是让你得不到解药,持续受制于人,如果朕猜得没错,他必然还逼童福安把解药的配方给了他!”琉宏景一边说,一边肝火冲冲回身,叮咛御林军侍卫总管殷二都督,敏捷带兵将往南追逐,务必将琉火缉捕返来。

“童福安干系着郡主的存亡,下官如何能为了私仇将您放走,下官唯皇上之命是从,请大皇子殿下归去吧。”殷二都督冷冷说。

“殿下,获咎了!”殷都督站着纹丝不动。琉火的剑朝他刺来,他才挥剑抵挡。

“我们也去!”他转头和洛波纹说,两人快步出了大牢,骑上马儿,带着一队侍卫往南追去。

“是谁会夺童福安性命?手腕高超残暴,绝非常人。”洛波纹蹙眉。

“已经毁了,配方在我脑筋里,要的话,把首级给您就是了。”琉火嬉皮笑容的把头伸出来。

“唉――”他忍不住一声长叹。

“大皇子殿下!请您上马就擒!下官获咎了!”殷二都督上马,抱拳对琉火道。毕竟琉火是皇子,固然已拔除爵位,但殷二都督还是先尽臣子的礼节。

“好吧,这事就交给你了。”琉宏景点头。

小咕咚听她说完,小眉头皱起,说道:“我晓得了。”他蹲下身子,翻开破席对童福安叫了一声“爹爹”。童福安的眼里再次流下血泪,小咕咚伸手,把他的眼睛很顺利地合上了。

两人刹时便战了几十个回合,而琉宏景和洛波纹也已经赶到。

“遵旨。”小咕咚跪下接旨。

“让开!”琉火拔剑。

追兵很快到了他的身后,他在他们的呼唤下停上马来,调转马头冷冷盯着他们。

“琉火!”琉宏景眼里冒出气愤的火苗。

“皇上别急,我先去吓吓他吧,万一不成,我们再想体例。”洛波纹说。

“他也是个不幸人,固然罪大恶极,但总算心有悔意,‘放下屠刀登时成佛’朕赦他无罪,将他尸首送回故乡,好生安葬,小咕咚,你就为他扶灵归乡吧。”琉宏景道。

“殷都督,你的兄长是童福安所杀,你莫非不想把童福安千刀万剐,现在我替你杀了他,你应当感激我替你报了大仇,放我分开才对,为甚么还要拦着我?哈哈哈。”琉火笑道。

琉宏景没懂他说的当代,他现在只忧?,如何才气让琉火把解药配方交出来,如果不交出来,这迟早又会是他再次谋反的契机。

“把解药配方交出来!”琉宏景拔出长剑,厉声喝道。

琉火嘲笑一声,调转马头就走,殷二都督拔剑翻身飞起,落在他的马前。

“你――”琉宏景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如果不归去呢?”琉火也阴沉了脸。

他从怀里取出童福安给他的药方,看了一遍以后,嘲笑着将百步撕成碎片,再也辨认不出上面的笔迹后,丢入了身边的河道,看着碎片跟着流水远去,他仰天大笑。

琉宏景在中间看着,赞成道:“想不到这清闲功如此了得,朕算是长了见地了。”

“他想要小咕咚叫他一声爹爹,然后就把解药配方给我。”洛波纹说。

琉火不由大惊,惊诧看着洛波纹,洛波纹在一弹指,已经琉火穴道封住,他像是石化了普通,已转动不得。

琉火走得并不远,现在才刚出城门几十里地,但他并不焦急,还停上马来,上马任由马儿啃吃路边青草。

洛波纹回宫后,扣问琉宏景,是否真的给琉火上刑,琉宏景沉默不语,毕竟琉火是他的嫡宗子,那天琉火提及他小时的模样,他想起来一向心疼难忍,真正给他上酷刑,伤的琉火的身子,疼的倒是他的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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