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公公手舞拂尘迎战,他飞上跃下,却迟迟不能破阵,几个女人越战越勇,五行位上游移飘走,踪迹难定,而一柄柄长剑又狠又快,让他竟有抵挡不住之势。

“无忧!云裳!”绑在柱子上的小筑醒了过来,她惊呼。

“天女散花!着!”俄然,小咕咚清脆的童声响彻庙内,他手里的一把松子快速飞往白发公公,怀里的紫貂也随松子奔腾而出。“啊――”跟着一声惨呼,白发公公已滚落地上,痛苦地捧首伸直成一团,眼睛脖子鲜血淋漓,而小筑她们的五把利剑也齐刷刷指住他的几大抵穴。

白发公公拂尘背在背上冷冷观战,他冷哼一声:“短长!”然后拂尘蓦地朝四个女人一扫,一股庞大的气浪顿时朝她们袭去。“啊――”跟着几声惊呼,四个女人在空中悬空翻滚几个回合,一齐落在墙角,四人持剑咬牙,嘴角都排泄鲜、血。

五个女人收剑入鞘,小筑批示大师把满地尸首堆积在一起,然后从袖袋里取出一个小瓶,将瓶里的液体洒在尸首身上,满地尸首转眼竟化为血水,流出破庙,渗入厚厚的积雪当中了。破庙归于安静,庙外北风吼怒,大雪纷飞,氛围中残留的一丝血腥味很快被风吹散,仿佛甚么也没有产生过。

“几个丫头休想抵挡住老夫神功!”白发公公再次扬尘发功,气浪再次排山倒海般袭向她们。

西贺城十里以外,一座在风雪里摇摇欲坠的破庙里,模糊传来一阵阵鞭挞的声音。几条黑影飘然落在破庙屋顶之上,一个紫衣少女悄悄翻开一块瓦片,几双眼睛凑过来,不由都眉尖舒展,眼冒肝火。

“小咕咚谨慎!”屋顶一声娇喝,随即传来金属相撞的声音。

“大胆!”白发公公飞身躲闪,拂尘一扬,一排银针朝屋顶飞射而去。

而庙中的人已听到屋顶动静,白发公公蓦地昂首,阴沉喝问:“谁!”

小筑眼睛眯缝,瞳人缩小,左手甩出,一把银针漫天洒下,庙内黑衣人尽数倒地,连挣扎都没有,已然全数毙命。脱手狠辣,与平时之温文大相径庭。

小咕咚现在却坐在了横梁上面悠哉悠哉地看着楼下,他的怀里抱着一只小紫貂,和他一样睁着黑漆漆的眼睛东张西望。

只见破败的庙堂里,一个黑衣女子被绑在柱子上,身上伤痕累累,早已昏倒不醒,而她面前几盆炭火熊熊燃烧,滋滋作响,几十个黑衣人面无神采围着一把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个穿暗紫锦缎,头发全白却皮肤光滑,眼神阴翳却目露精光的公公,他拂尘轻扬,中间便有一个黑衣人提起一桶冰水,铺头盖脑地泼向黑衣女子。

小咕咚手抓松子,小眉头皱成了疙瘩,他的眸子子跟着白发公公的游走而转动,也是越转越快,越转越快,而他怀里的紫貂脊背绷直,仿佛随时待命奔腾出去。

“云裳、倪儿、小慧!下去!”紫衣少女恰是无忧,她手持利剑,飞起一脚将屋顶瓦片踢开,和别的几个女子飘然落入破庙当中,四人背靠背,警戒地看着庙内的几十个黑衣人,而黑衣人也全数刀剑在手,摆出姿式,只待白发公公发令便要出招!

跟着刀剑碰撞的声音,四个女孩传来几声娇喝,她们脚踩阵法,进退之间有条不紊,始终保持着背靠着背,长剑更是出招极快极狠,无影无形,转眼之间,攻向她们的黑衣人已倒下一片。

“你们到底是哪位高人的门下?说出来让童某死个明白!”白发童二公公眼睛被小咕咚的松子击瞎,脖子动脉被紫貂咬断,现在已是鲜血满地,气味奄奄。

“小筑姐姐!”屋顶上的几条人影顿时怒意更甚,紫衣少女轻唤一声,便要拔剑踩破屋顶跳下,被她中间的小孩拦住:“等等!”小孩褪下裤子,取出小鸟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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