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盖棺定论(四)[第1页/共3页]

剑皇道:“恶在心中,不在手腕,故意为恶,便是靠着木棍石头,也可杀人夺命。且若真破了流派之见,广传功法,良善之人的力量亦是水涨船高,天然能停止险恶。如果道消魔长,大家得了功法便心起恶念,也只能证明人道本恶才是天道,道长又何必行逆天之举?”

方才丢了秘笈的人听了,心中死灰立即复燃,眼巴巴看向李含光,满脸期冀之色。

只是,剑皇题字,非比平常,若本日穷上清派一派之力,仍没法补齐此字,那外界之人定说司马承祯一死,上清派便再无高人坐镇,在天道众派中的名誉便要扫地了。

听闻这闻所未闻的异论,李含光也一时无言以对,道:“剑皇前辈的观点或许却有独到之处,可惜贫道见地短浅,又无长才,无斥地新路之心力,只得墨守门派陈规,以书赌书之举,休要再提!”

越苍穹皱眉道:“你?你不是剑客,没有剑心抵抗,字上的剑意对你来讲能力将更大,由你出马,可不是上佳挑选。”

话已说死,越苍穹面色微变,终还是道:“罢,我这黄金剑芒既然不入道长法眼,那《上清含象鉴剑图》也就与本座无缘了,不过这挽联却一字实在不成体统,本座就赠上清派一小我情,若谁能将字补全,本座便将这些赌来的秘笈偿还世人。”

却见鱼伯符挺身向前,方走一步,便已面红耳赤,走第二步时,更是汗如雨下,随后便如耄耋老朽普通,身形颤颤巍巍,一步三抖,倒是半天也迈不出一步,好不轻易来到柱子之前,突得身形急着向后奔腾,退出七步以外,惊魂甫定般的喘气不断。一帮内行之人不知其间凶恶,此时纷繁嘘声高文,

越苍穹一边已极快速率翻阅《流霞神功》,一边扬扬眉,道:“是铁仙观的黑松真人吧,铁仙观不太小派,全凭真人一己之力支撑,可见真人的《丹元剑诀》已脱出前人桎梏,推陈出新,本座倒是有兴趣一观,《黄金剑芒》仍搁置在此,看你是否有本事拿走。”

李含光冷酷一笑,气质陡变,面上模糊现出光彩,虽是一身白衣丧服,倒是白衣飘飞若仙,尽显安闲的宗师气态,手一翻,侧旁案上多了一个笔架,一碟朱砂,李含光拈起星毫笔,沾上朱砂道:“天下万法,非只剑道一途,贫道愿借符咒之术,补足前辈剑意!”

越苍穹说话间,并未往黑松道人方向看上一眼,态度骄易倨傲,黑松道人面露不悦,却也知此时唯有效气力说话,袖袍一摆,踏步而出。

说罢,怀中取出一卷册,悄悄一抖,便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将卷册托住普通,轻飘飘,慢悠悠的递送到剑皇案前。世人见他鱼伯符才竭尽尽力也未走到门柱之前,对他本有轻视之心,但见目睹这手以气御物,虽只是小道,但也足见真气精纯,心中才知非是鱼伯符不济,实在是越苍穹字上剑意过分激烈,如峻峰在前,难以超越。

“另有何人可愿一试,若能替本座题上此字,《黄金剑芒》双手奉上。”越苍穹一边打量着小铁剑一边道。在场众报酬方才一幕震慑,心知若失利,不但失了秘笈,还将丢了颜面,但黄金剑芒引诱实在太大,仍有几个散修上前尝试,毕竟散修没有拘束,丢了秘笈固然费事,却也有门派在背后追责。

越苍穹似是早已预感成果,道:“司马真人是道门宗师,算起来也是你的前辈,你在他灵前一跪,也是应当。”

若问天下最为高深精美的剑法是甚么,答案能够是众说纷繁,不尽不异,但若问天下最锋利,最恢宏,最所向披靡的剑法是甚么,凡是有些见地之人,必是如出一辙的答道:“黄金剑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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