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司马承祯[第1页/共3页]

司马承祯点头道:“有你这番话就好,含光,你将《上清含象剑图》拿来与应师侄观视。”

应飞扬一愣,又摸了摸腰间的酒葫芦,心中暗道:“又被认出来了,徒弟还真是故交满天下,让我带着葫芦出门,莫非就是这心机。”

顾剑声曾经但是名满两都的人物,当时的他清爽超脱,气度卓然,辞吐知心识相,仿佛遗世独立的道门佳公子,双秀之名绝非偶尔得来,莫说平常女子,便是当时恰是芳华韶华的玉真公主都对他一见倾慕。顾剑声与司马承祯论剑,玉真公主为了靠近他便拜了司马承祯为师。只是顾剑声偶然此事,玉真公主也非长情之人,此情终究不了了之。

司马承祯又打量应飞扬几眼,忽得拂尘一扬,化作一把流光溢彩的佩剑,再闻一声龙吟,佩剑已然出鞘,粲然光彩映入应飞扬眼中,转眼应飞扬已置身幻景。

到了门前,应飞扬,李含光各负一名伤者下车,一个矮胖道人迎出门,先向玉真公主略施一礼,又满脸惶恐的看着伤重的张守志,吕知玄,问道:“他们俩如何回事?如何伤的这么重。”

几针下去,二人脸上已闪现出赤色。见二人已无碍,老道收气对矮胖道人道:’陆真吾,你将你两位师弟带下,取玉石髓为他们服下。”矮胖道人陆真吾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玉真公主也鼓掌合适道:“没错,本宫也可修书一封,向清岳掌门讨几分情面,何况二个月后佛道大会就将要在洛阳停止,凌霄剑宗定也会插手,到时让你徒弟前来参会,会后你再与他一并回返不是更好?”玉真公主说着说着,脸上已泛出了如少女般的绯红。

听完以后,司马承祯不由一叹,道:“贺孤穷一代高人,没想到竟会沦落如此,实在可惜。”又对应飞扬道:“应师侄,你接下来作何筹算?”

而现在,洛阳城正将他的繁华光辉毫无保存的展露在应飞扬面前,自定顶门进入,便觉洛阳如披红罗紫,穿金戴银的贵妇般神采照人。

“即使如此,我的错误,总要由我担下。”

应飞扬看着这朝气盎然,窜改万千的奇景,却缓缓闭上双目,再睁眼,双眸当中一片腐败,已回到了正殿当中。目睹应飞扬自行从幻景中摆脱,司马承祯脸露赞成之色,随后问道:“方才你看到了多少种剑法?”

红灯,青旗,橘黄梁柱。

此时的应飞扬天然不知,这可满是沾了他徒弟顾剑声的光。

不过几指,应飞扬就已生赞叹之心,不说将真气凝成细针这般精美的控气伎俩,单看面前道人身法之快,指法之奇,当世就少有人能及,这救人的伎俩若用作杀人,定也如现在普通自如。

“哈哈哈!”司马承祯放声大笑,笑声中尽是欢愉,李含光和玉真公主都觉惊奇,司马承祯清修多年,早已喜怒不可于色,这般放声大笑已是十数年来头一遭,“不愧是顾剑声的弟子,剑上公然成就不凡。”

应飞扬无法道:“现在摆脱了贺师叔,但是书卷被抢走,我还得先回门中请罪。”

“是,公主师姐。”应飞扬不伦不类的唤了一声,心中暗觉本来皇室之人,也不满是高高在上。

“这。。。。。。。”应飞扬本偶然久留,但经他们这么一说,衡量一番,也知司马承祯所说在理,道:“多谢道长厚意,既然如此,那就叨扰道长了。”

“甚么?”一贯涵养甚佳,波澜不惊的李含光叫出了声!“徒弟,您要将上清派的道统传给他?”

此事李含光和玉真公主不过是半途遭到连累,对后果结果也不甚明白,便由应飞扬讲解起了,应飞扬自贺孤穷将他带下山讲起,只略去他徒弟现在功力被锁和皇世星天的隐蔽不提,其他皆悉数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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