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竟由牵涉到本身身上,应飞扬心中又是一惊,正要再听分晓,俄然,见墙头拐角,魏萌儿从另一侧靠近,正追逐着一只银背的蟋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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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萌儿悄悄将杯盖推出一缝,往里瞅了一眼,刹时肝火全消,眉开眼笑道:“我的银背将军,你甚么时候抓到的好短长!”
应飞扬则催促道:“替你抓到了,就快分开吧,谨慎一些,莫被人看到了。”
正欲翻个身子,好避开日头多睡一会,
方才还是床帏私语,转眼之间暗涛澎湃,令阃欲拜别的应飞扬停下脚步,心神更是激涌。
“这是……秦风留下的!没错,她对我说过,‘莫要忘了我’!”应飞扬周身一振,如遭电殛,在他影象中,昨晚秦风在他腰间狠掐了一记,然后趁他张口欲呼之际,亲吻了他一口,而这指痕,便是留给他的印记。
魏萌儿面上一红,也发觉她行动不太妥当,却嘴硬道:“哼,锦屏山庄内,有孔雀公子在呢,甚么好怕的?”
“嘿嘿,看你,一辈子也看不敷……到了锦屏山庄,我可一向憋着呢。”
“吱――”铁山推开窗子,放眼望去,外头杂草闲逛,倒是空无一人。
“以是,统统都产生过!”应飞扬如惊醒普通,排闼向外冲去。
“叫吧叫吧,秋雨一下,也就叫不了几天了……”
“憋死你最好,少了个祸害……”
应飞扬房中,魏萌儿在他怀中不断挣扎,应飞扬背靠着方掩上的门扉,喘了几口粗气,平复很久,感知外头并无动静,才将魏萌儿松开。
应飞扬刹时飞身而出,将捂住魏萌儿口鼻,将她拦腰抱住。
应飞扬拍门数声,不见回应,便直接破门而入,可入了房内,却闻到一股血腥味。
随后,他一转头,看到了铁山的尸身……
“如何这个点才来,我还觉得你不来了呢。”
应飞扬觉得铁山该是已经睡了,没想到他房中传来女子声音,其声委宛低柔,压抑中带着媚意,还伴跟着耳鬓厮磨和宽衣解带声。
“不可,不能……睡……去……”应飞扬猛咬舌尖,想要提起精力,可认识仍被无尽虫鸣声淹没……
“不就是与他合作么?也难怪,谢灵烟与你们畴昔的主母生得那般类似,又是血脉之亲,最上乘媒介的奉上门来,孔雀公子也按捺不住了吧,只是最后挑选与他合作,未免讽刺。
“你肯定你要在这时谈这个?”
见他不冷不热,魏萌儿撅了撅嘴,但随即高兴道:“不管如何,此次多谢你。”
却在此时,应飞扬俄然灵光一闪,想到了甚么般跑向屋内铜镜之前,解开腰带,手带着颤抖的悄悄扒开衣衿。
“甚么门路?”
铜镜映照下,便见他腰眼之处,鲜明有两点嫣红掐痕……
“这不成能,你叫我来,就是听你做这些不着边沿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