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十 第四十七章 刀剑封天(四)[第1页/共4页]

应飞扬“气贯龙虎”之招依靠的是一瞬的发作,自不比天人五衰功的源源不断,若不是姬瑶月这刀气袭至,帝凌天下一瞬便能够突破这长久的对峙,将应飞扬轰杀。乃至若不是他胸腹受了刀伤,影响发力,应飞扬连这一瞬的管束也做不到。

只在这飞冲之间,应飞扬便感受与姬瑶月真气相融,清冷之意沁入经脉,抚平灼痛的内息。再出剑时,已至圆融。

但他的意志已超出精神,逼着他足下一点,再向帝凌天冲杀而去。

这是一场在刀尖上的起舞,稍有不慎,便将万劫不复。

天染疫,地生灾,祸延八方。

刀剑境域内,依托时空法例对清浊之变的压抑,虽能抵抗五衰之气的侵袭传染,但面对这专门晋升了传染力的“疫祸染天”之招,时空法例的对天人五衰功的禁止是否还能有结果,应飞扬、姬瑶月不敢试,更不肯试。

以“风祸”卷“疫祸”,疫情龙卷兼具了活动性和腐蚀力,固然相较于应飞扬他们转眼来去的身法,疫气纵有风速,也显迟缓。

借着应飞扬身躯讳饰,刀气皆是从帝凌天视野难及的死角迸射而来,灵动飞掠,连环不断。

“下去!”

以是帝凌天也拿得起放得下,见刀气临头,机遇已失,随即撤掌收劲,安闲而退。游走在喧哗明丽、又灵动刁钻的刀气间,但他撤招,是为了再出后招。

但应飞扬、姬瑶月不是猎物,而是猎杀者。

祭坛上空炸开了数道大小不一的时空裂隙,扯破只要吵嘴两色的六合,紫电与流火从中流窜而出,瑰丽而灿美,尽情张扬着它们的色采。

“喝!”

战况已至白热,近身的搏杀让招来式往间毫无转圜,每一刻都是在存亡线上游走。

但世上没有那么多“若不是”,这一击依仗得可不是偶合,而是靠着共同无间的默契,和将性命完整交由对方的绝对信赖。

应飞扬剑翼拍空,姬瑶月花间游步,两道身影如鹤冲霄,他们足下是伸展翻涌的疫气,而他们虚踏疫气,直上云霄。

帝凌天如有肆意一掌击实了,不,或许都不需求击实,只要天人五衰功突破他们的护体真气,侵入体内,他们便能够化作浑浊的脓血而亡。

以是面对伸展而至的五浊恶气,四方无路,应飞扬、姬瑶月不约而同的挑选了纵身而起,将疆场转移到还没被疫气侵染的半空。

刀剑掌再相接,又演变成最凶恶的近身缠斗,只是疆场从地上变成了天上。

以交击点为中间,空间震惊出道道波纹,彭湃荡漾,无远弗届的分散,全部万象天宫檐顶的积雪都在这荡漾的余威下“秫秫”得抖落。

此时抽身而退,划一于将应飞扬出售给帝凌天,莫不是姬瑶月见败局已定,不甘与应飞扬陪葬,要舍弃他阻帝凌天一瞬,本身单独逃出升天?

可帝凌天发挥此招,本就只为了限定应飞扬二人的活动空间。

断不能任由帝凌天将他们击落,应飞扬一剑横掠,姬瑶月双刀纵劈,刀剑交并,毫无花巧的硬接这堕世一掌!

刀剑过境,如浮光掠影,追上帝凌天飞退的身影。

帝凌天以污血为媒,单手虚抓,绝式上手。发挥的恰是灭世大小三灾中,意味“疫疾灾”的“疫祸染天”。

这便是他们与帝凌天的不同,帝凌天一招得胜,仍能再出强招,超卓的修为,雄浑的真元是帝凌天不竭试错的本钱。

料定应飞扬、姬瑶月必会来此,帝凌天以逸待劳,居高临下的挥出刁悍一击。

远远看去,便仿佛是一场二龙抢珠的舞龙戏,战作一团的三人仿佛一个刀光剑芒并耀的大光球,高低翻转,摆布腾挪,轨迹灵动,窜改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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