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都别说了,”公输老头撑着太师椅的扶手站了起来,“好戏已经看够了。老朽只想快些为枉死的五弟另有老朽的徒子徒孙们报仇……”

“你为何不早说?”公输江举起了双爪,“临死之前才想起来编故事,当老朽是三岁小儿吗?”

实在,他此次带人去都城就是要去找房诚算账,逼他交出孟惊鸿身上所中之毒的解药。而房诚部下的阿谁细作,燕安淮也差未几猜到是谁了,该是时候脱手了。他本来不筹算这么快就同房诚鱼死网破,毕竟他们一向以来都是互惠互利的干系,但房诚迩来的行动实在过分变态并且凶险……

李泥鳅朝他翻了个白眼,“四弟,你这么心急做甚么,我还没玩够呢!”

公输江嘲笑道:“老朽只晓得他们两个在找死。”

徐意山举起短匕,将冰冷的刀刃贴在他的脸上,沉声道:“我想了想,还是干脆先将你的脸划烂,让你再不能拿它去棍骗无辜的人。”

“呵呵,”公输老头嘲笑了两声,沉声道:“真想不到堂堂淮王殿下,临到头来竟也满嘴胡话,贪恐怕死!”

“停止!”

徐意山见他都死光临头了竟还能笑得出来,低声恨恨道:“你不也是大话连篇?王爷公然能说会道,鄙人本日终究见地到了。”

“你敢动他的脸?”武羡一把抓住徐意山的手腕,“丑八怪,想不到你胆量真不小。我还没见过你这么狼心狗肺的东西呢!”

“本来如此。”武羡点点头,走到徐意山面前说:“丑八怪,你方才竟然还敢帮淮王说话!你可记得我警告过你,你如勇敢出声我就杀了你?”说着他抬起了右手,并指为掌,作势要一掌往徐意山脖颈处劈下,“快说,你是不是心疼王爷了?你跟他到底是甚么干系?”

徐意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脸孔狰狞的老头一步一步地地朝他们走来,心想:淮王本日怕是要命丧于此了。此时,他的表情无疑是很庞大的,同时也是有些茫然的。直到感受淮王的目光不再逗留在他身上了,他才敢微微转过甚去,入目标是此人完美的面无神采的侧脸。不知为何,男人那本该是虎魄色的双眸此时看起来竟是偏黯的,但是四周墙壁上的火光又仿佛倒映在他的瞳孔里,在一片阴暗当中熊熊燃烧着。

“唉,”淮王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我好悔怨。”

燕安淮在他还没完整抬起手的时候,就微微侧身挡在了徐意山身前。而徐意山抬起胳膊想推他硬是没鞭策,有些愠怒道:“我错了,淮王就是该死。我和他不是一起人,不信你们把刀给我,让我来挑断他的手脚筋。”

“我说过了,只要你们肯派人前去塗山带回屠松的尸首,本王便能洗清统统怀疑。”

熟谙的声音伴跟着有些慌乱的脚步声从刑堂的门口传来。当徐意山看清来人是谁的时候,竟是完整呆住了!

“本王大抵晓得你说的是谁了。”淮王的嘴角溢出一丝嘲笑,“房诚既身在千里以外的皇宫,那么单就凭他安排在王府里的戋戋一个细作,如何能对本王的淮王府了如指掌?就算他不敢棍骗你,也难保他那所谓的细作信口雌黄,诬告本王。”

“你悔怨甚么?”徐意山感觉他此时的行动特别像十五,不由得心软了些,握着匕首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武羡见公输江真的起了杀心,赶紧站起来叫道:“大哥,我们就先留他一条命吧!不如先让他受点折磨,给弟弟我玩够了今后再说呀!”

闻言,李泥鳅诡笑道:“我们当然能够不杀这个丑八怪。不过淮王爷,我们四个可不能这么轻易就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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