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疾手快的拉住桌面,岳西的身子也被云画扶稳,她盯着东倒西歪的桌子说道,“这不是四条腿上面架一个桌面吧?”
“那,我死了几天了?”岳西抬手按着额头轻声问道。
苏太医回了岳西的话,人却站在门口不肯再往里多走一步,瞅着就是随时想跑的模样。
眼睛移到已然倒在破桌子上的那尊牌位,岳西伸脱手去在木板上写着的三个字上摩挲着,轻声问道:“既然说我已经死了,为何这灵位上连个谥号都没有……我不是大昭的皇后娘娘吗……”
撩起已经被洗的跳了丝的锦缎桌布岳西哈腰向下望去,发明还真和她想的差未几,桌面的下的统统榫口都已经裂开了,这桌子就是个安排,底子不能用。
“娘娘您是薨逝在进京的路上,微臣当时就把动静报了归去,只是……只是圣旨还未到,您还未曾有谥号呢。”
岳西只是默念了一遍这个称呼,心脏便又疼了起来……
蹲在地上正给先前躺倒的女子评脉的那小我扭头才望向站在大殿里的岳西便先是抢身挡在还立着的一个女人身前,然后一只手摸向腰间,用脚将虚掩的房门完整踢开,颤抖着说道:“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