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少白拱手道:“军爷见笑了,我只是学过一些粗浅工夫罢了,何足挂齿。”
“这个天然。现在河西有人反叛,这倒是个立军功的好机遇,却不知我何时才气有机遇上疆场去砍他几颗反贼脑袋。等我升了官,拿了赏银,我老娘定要欢畅了。”军士笑道。
马戎睁大眼睛说道:“竟然不想领赏?周少侠真是视财帛如浮云啊,来人,把少侠的马牵畴昔,改换马具!”
周少白笑笑:“马校尉公然明察秋毫,实在我的确是在找一小我,此人是江湖人士,叫做灵药妙手常百草,不知马校尉可有印象。”
周少白安抚道:“你年纪又不大,还是有机遇的,不过刀枪无眼,可要重视。”
早有军士走过来,把马牵走,马戎说道:“要取新缰绳来还要一盏茶的工夫,周少侠随我来喝杯凉茶解解暑气吧。”
周少白摇点头:“你还是束手就擒吧。”
猎户一愣,周遭军士一拥而上,将他擒住。
马戎从桌上拿起一份名帖,递给周少白,说道:“这是我马戎的名帖,你拿着去见他,只说是我马戎的朋友,他必然会极力帮你的。”
“真的?”周少白大喜,“还请见教。”
“多谢!”周少白收了帖子,刚到晴阳,便碰到马戎如许热忱豪放的人物,他深感本身运气不错。
周少白想起常百草的事情,便开口问道:“马校尉,不知您驻守这晴阳城有几个年初了?”
周少白见对方非常热忱,心想此人既为城门校尉,对城中环境定然非常体味,说不定能够问出跟灵药妙手常百草有关的动静来,因而点点头,欣然前去。
晴阳城范围不大,门路也窄,那带路军士徒步而行,周少白见骑马不便,干脆牵着缰绳,跟着一起走来,顺道看看这城里景色,一边走一边跟军士谈天。
见马戎如此豪放,周少白非常感激,他谢过马戎,便跟着那军士出去了。
这时几名军士赶到,周少吧拽着缰绳把马拉到一边,只见数只长枪将猎户团团逼住:“把刀扔了!束手就擒!”
这时,屋外有军士来报,说是缰绳已经换好了。马戎将那人唤出去,如此这番叮咛了一番,然后对周少白说道:“周少侠,我已命人带你去找我那朋友,省的你再费心问路。我还要去把方才那特工押送到城里审判,就不陪你了。如有需求,固然来找我便是,在这晴阳城里,我马戎的三分薄面还是有人给的。”
那猎户虎口疼痛,惊得说道:“好俊的技艺,没想到撞在你手里!”
“这里?”周少白一愣,他环顾一下,只见这里是个白墙青瓦的冷巷子,那年青军士站定的处所是个后门模样的黑漆木门。
本来周少白担忧人群当中另有乾坤教的特工,以是不想说出师承溪云门,免得给门派招惹是非。
周少白说道:“你若真是豪杰豪杰,便要珍惜本身的性命,如果连本身的性命都不在乎,又怎能像你们说的那样挽救天下百姓呢?”
周少白却沉默,他悄悄想道:万一是你在疆场上被人杀死,你那不幸的老娘却不晓得该如何自处了,唉……
二人来到城门上,进了房间,马戎叫人奉上凉茶,周少白谢了,端过喝了一口,只感觉身上舒爽了很多,赞道:“好茶!”
方才那头领走了过来,对着周少白说道:“周少侠好工夫,恕我眼拙,竟然看不出师承何门何派。”
更奇妙的是,木门以内模糊传出丝竹声与女子嬉笑的声音来。
军士惊道:“我也是十六岁,唉,如果我有你那有的本领,早就在军中能出人头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