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百韧吸着冷气:“这他娘的要亲命啊,佑儿你需求多少人,爹这就给你寻。”
“他娘的给他们六百文都给多了,那群狗日的得让他娘亲穿上嫁奁服侍老子,六贯,我呸,他们也配!”
韩佑叹了口气,心中喜忧参半。
韩佑老脸一红:“山庄里有。”
商贾,不缺钱。
“额…”韩佑挠了挠后脑勺:“没大抵算,光是卖书卖会员以及预售甚么的,对,另有山庄开业那两天,赚了几千贯吧,本来另有二十多万贯,又投出来很多。”
“好,好好好,既然佑儿这么说,那爹可就直言不韦了。”
韩百韧的CPU有些转不过来了。
韩佑无语至极,没美意义开口解释。
韩佑傻眼了:“六百贯啊?”
“差事?”
“您不是说他们都是心高气傲的熊罴之士吗。”
现在好了,有韩佑这一句话,韩百韧俄然这府尹也有干劲儿了,不要脸,哼,再不要脸还能比天子亲军不要脸吗,他娘的威胁或是拉拢苦主,老子儿子弄死你们!
“六贯,六贯,六贯!”
“六百文。”
喜的是,爹很开通,本身做这类不算端庄的行业,老爹竟然支撑。
韩佑一头雾水:“草尸者四恰是谁?”
韩百韧抓着一把银票,满面鄙夷:“连我这当爹的都没这么多零费钱,你他娘的也配,我呸。”
“随便,随便了,佑儿,现在你赚了这么多钱,可否…可否布施布施爹当年…”
“不过佑儿啊,你虽赚了钱,却不能忘本啊。”
韩佑第三次挠了挠后脑勺:“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您说对吧,与其给他们钱,不如给他们找个差事如何样?”
韩百韧又搓了搓手:“是不是在京中便能够…能够略微横着走一些了?”
“主如果雷…不是,主如果马家人豪阔,之前不是和马家庄的人打起来了吗,因为打断了他们好几十条腿,马家人就赔了我二十万贯。”
“哎呀,这钱呐,花一文少一文,可得邃密着。”
韩百韧语重心长的说道:“这财帛赚多了,不是功德,你可知前朝多少豪商,莫名其妙的就被那仪刀卫寻了个罪名查抄了,破门灭家,比比皆是。”
韩百韧老脸一红:“咱兄弟之间没那么多拐弯抹角,你也晓得,爹向来没求过你,是吧。”
韩佑从速给不着调的老爹扶了起来,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接口。
“六百。”
一方面是苦主们不敢报官,另一方面是即便报了官,施暴者使些财帛令苦主改口,或是直接推个下人出来顶锅就好了,连苦主都不肯究查了,他这京兆府府尹又能如何,死缠烂打的话,反而不占理了,所谓民不举官不究就是此意。
韩佑又挠了挠后脑勺,笑道:“发财算不上,陛下交代了好多事都没办成,得渐渐办,一步一步往上爬一点一点积累人脉吧。”
“哎呀,即便是仪刀卫,可京中酸儒那么多,最是瞧不起商贾,见你赚的多了,八成要攻讦于你。”
韩百韧第二次愣住了,对啊,无懈他娘的可击啊这是。
“好!”
成果现在完美闭环了,当商贾,他是统领,没人敢找茬,当统领,没人敢骂,因为他也是儒生,当儒生,还不会受穷,因为他当商贾…
“可孩儿就是仪刀卫统领。”
“连宰辅屮尸者四正你都攀上友情了?!”
“佑儿啊,你涉世未深。”
“零费钱?”
韩百韧射了,一个大脚将王海射到了门框上,同时还能一伸手将一摞子银票夺过来。
“今后您在京兆府当差,再有世家子或是官员横行乡里,您办他就是,孩儿给您兜着。”
这就是韩百韧的爱好,夫人身后的人生两大爱好,宠儿子,揍恶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