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周正怀愣了一下:“你方才说…陛下会给你虎符,南地各道的折冲府,都可变更?”

周正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终究无声感喟了一口。

“不错,就算世家不脱手,周天凤与关炆也会脱手,周天凤定是在南地,而你又是天子宠臣,周天凤能够在南地清闲至今,不知多少世家、官员与其暗通曲款,要不然你觉得陛下即位至今为何还是没抓到周天凤,到了南地,就是到了赵家与周天凤的地盘上,你说,与找死又有甚么辨别。”

方才他也没想到这兵符如何如何的,现在老周这么一说,明白了,这的确是老八对他毫无前提的信赖。

“也是哦,哈哈。”

韩佑苦笑连连:“这新副本好难刷啊,怪不得陛下要将兵符给我变更南地各处折冲府。”

“你这天子亲军是如何当的,老夫的话还能有假,赵中正生在琼州,与老夫同亲,赵熊妻妾成群,却无男嗣,赵中正幼年时便被赵熊带在身边视如己出,若不然岂会在京中任军火监之职,你觉得赵熊为何要操纵商贾之事针对你,现在看来是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那么为了让韩佑死,这故乡伙必定会给周天凤通风报信,加上赵家在南地世家中的影响力,不正如周正怀所说是十死无生吗。

“是啊,如何了?”

“你爹也去四时山庄?”

韩佑心中一暖,给周老板交的庇护费还是有点感化的。

老周痛骂:“你他娘的下次先说陛下将虎符交给你,能变更各道折冲府军伍,莫说周天凤,便是平了赵家都可,老夫还觉得你单枪匹马深切南地,真…真他娘的气死老夫了!”

“罢了,谨慎行事就是。”

周正怀又开端活力了,他是实在没想到老八这么仗义,竟然将南地兵权交给了韩佑,不精确的来讲,这划一于将小半个江山扔韩佑手里了。

韩佑早已不是刚出道的愣头青,没有顿时问为甚么不能去,先站起家给老周倒了杯茶,好话说尽,别活力、气大伤身、本来就没几年好活如何如何的。

“定是在南地,这类事他不会危言耸听。”

周正怀都懒得接口,这小子到了南地后估计是得浪一浪,不浪都对不起天子将这么雄师权交给他。

周正怀一指门口:“滚吧,抓到了周天凤早些回京。”

“荆布之妻都看了多少年了,老夫早就看的够够的了。”

韩佑骂了声娘,一语惊醒梦中人。

当年老八夺城时带领的都是北军以及东海各道的折冲府将士,在南地的影响力不如其他各道。

骂了半晌,周正怀气呼呼的坐了归去,一副不容置疑的模样说道:“总之不成去,千万不成去,你如勇敢去,老夫打断你两条狗腿,再死在你韩府门前!”

老周的口水喷了韩佑一脸,骂的很刺耳。

这还是韩佑第一次见到周正怀生机。

“你怎地变的越来越蠢?”周正怀鄙夷道:“赵熊傻了不成敢对天子亲军动手,除非赵产业真要造反,以你的性子到了南地必会获咎人,获咎世家,就算你不获咎,赵熊也可让你获咎,你不获咎旁人,赵熊也会让旁人获咎你。”

不过这并不代表老八完整节制住了南地的世家,也恰是因为如此,周天凤才一向在南地各道活动,如果没有那些世家包庇的话,这位前朝皇室余孽哪会清闲至今。

“那就没题目了。”韩佑哼了一声:“恰好去南地看看能不能搞一搞赵家,赵熊千算万算,决然不会算到陛下会将兵符交给我。”

“那就是小侄儿可去呗?”

“好吧,那我再问问别人,看看谁能和我一起陪着我爹过年。”

韩佑去南地也是为了干掉周天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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