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启事,尤明堂在老八即位前后没有做过任何表态。
没人吭声,确切挺古怪的,雍城是少有的上城,能够说是出京以南第一座大城,光是屯兵卫就有两处,折冲府一处,守备营一处,户部造册的百姓足有七万余人。
作为一个从四品的知府,能够说是一方大员了。
“好。”
韩佑望着北城门出入不觉的百姓们,并没有看到哪个百姓面黄肌瘦,因为年还未过完,很多人也是喜气洋洋。
雍城外,韩佑下了马车,眉头舒展。
城门郎伸手入怀,一张黄纸掏了出来,韩佑定睛一看,差点当场暴走。
“此地守备如此松弛?”
“哦,明白了。”
越是往前走,韩佑愈发感觉不太对劲。
周统蹲在马车中间,抬头说道:“父皇是不是久居京中,不知此地详情?”
“说不定呢,雍州没甚么朋友,能够待个几日,不必然。”
就是如许的一方大员,老八即位前,尤明堂没有旗号光鲜的支撑,老八即位后乾坤已定,尤明堂还是没有上折子拍马屁,就仿佛谁当天子与他无关似的。
因为门口只站着一个哈欠连连的城门郎外加几个衙役,既不盘问,也不扣问,见了人,转头看一眼布告上一些通缉要犯,感觉不太像就点了点头放行。
周统摇了点头。
现在韩佑一走,仪刀卫也没了掌刀人,好多大人、世家子们,都感觉连身子都轻巧了几分。
“坪洲?”
第二个启事,雍城赋税很多,成果年关前没有遵循帐本上足额交上,说是用于救灾了,天子要晓得是真是假。
一样换了衣服的陆百川建议道:“入城吧,去城内看看,先问问百姓是否遭了灾。”
“诶呦,这位公子一看就不是平凡人,我们雍州可没盘问夫君这成规。”
年,过不过,不首要,韩佑走了,才首要。
就连百姓都感受出京中各家府邸又热烈了几分,好多下人还得了很多赏钱。
“诸位爷但是外埠来的?”
“我们是从北边坪洲来的。”
老八想晓得这家伙是如何想的,到底服不平他这个天子,如果不平,才气也不可,那就让韩佑弄点黑料偷偷记在小本本上,今后找机遇清算掉。
“四时山庄,公子晓得吗,诶呦,我们雍城也有,叫做三季山庄,公子可得见地见地,提兄弟我,有扣头。”
韩佑之以是要在雍城停一下,启事有二。
这类事,他真的不懂,只是感觉各地官府应当是不敢截留税银的,罹难这类事一查便知,就算截留税银也不会用这类借口。
之前韩佑放出了动静,说是获得了周天凤与京中人士来往的手札,实在给很多人吓坏了,倒不是和周天凤有甚么私交,就怕仪刀卫借着这茬搞事,毕竟前朝那会的仪刀卫就喜好用这类手腕。
韩佑摇了点头:“二,雍城年底税银应是三十七万贯到四十万贯,只要二十二万贯运到了京中户部,来由是罹难,十五万贯之巨税银用来救灾,如果只是一座城是这个环境倒也无可厚非,南地沿途共有三道二十一城,都是用罹难的名义少交了税银,你感觉这是偶合?”
一群人一边走,一边听着陆百川先容环境。
韩佑懵逼了,其别人也是如此。
韩佑恍然大悟,见到对方主动扳话又满脸堆笑,对王海打了个眼色,海哥从怀里抽出一张一贯钱银票。
“一,此去南地,不准管你爹叫父皇,以免透露身份。”
“好去处,甚么好去处?”
韩佑见到城门郎满脸堆笑,不由问道:“但是要盘问我们?”
“雍城这也不像是罹难的样啊。”
大年初四,开朝了,该去衙署的去衙署,该上朝的上朝,这些和韩佑都没干系,此时的他已经到了南行第一站,雍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