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咬舌是没法他杀的,只会失血,并且也很难失血过量。

孙尚进痛骂连连,骂过后毕竟还是开口了,因为善念。

这也是韩佑最体贴的题目,想要造反,总不成能直接贴布告吧,写个甚么造反大业诚邀有志者加盟,要么出人头地,要么人头落地,不想甘于浅显,那就跟我造反吧。

在场世人,无不沉默。

“开初是不信的,我问他如何证明,大皇子便说…”

“我问他要粮草作何,殿下说造反。”

“殿下就是那么说的,还问过下官,问下官有没有兴趣造反…”

话没说完,那些刚被松绑的官员们齐齐点头,七嘴八舌的开口了。

“那你又为何佩带护心镜!”

江追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孙尚进的眼睛。

韩佑翻了个白眼,这类事,这类人,他做不了主。

江追现在不敢装B了,指了指韩佑。

一群人面面相觑,想要干掉老八,大师能了解,干掉人家老韩,这是甚么意义?

韩佑:“…”

孙尚进低着头:“殿下说第一个就杀你祭旗。”

“说,周骁是如何招募你的?”

赵家轻骑们齐齐举起重剑,赵熊奉告孙尚进,这些属官都是他的同僚,与他的境遇不异,可现在因孙尚进参与到了谋反当中,此地官员都逃不了干系,迟早会死,如果现在开口的话,他能够代表韩佑包管,放过统统人。

韩佑愣了一下:“啥意义?”

“不知。”孙尚进看向瑟瑟颤栗的一众属官与其家眷们:“放了他们。”

“是如此的,下官还觉得殿下是打趣话…”

要么说是皇室的人,造反都这么另类。

“本是去了垻州,途入耳闻其子赵丛云被挂在了琼州城墙之上,赵老匹夫引为奇耻大辱,便带着死士想要返来救出他那不知好歹的儿子赵丛云,又听闻天家鹰犬韩佑来了祉县,便与我里应外合撤除他,殿下本来就想宰了这天子狗腿子,我就想着既如此,那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宰了这狗腿…”

“说甚么?”

韩佑叹了口气:“押去琼州,再押到京中,奉告陛下,祉县暗中投奔周骁的只要孙尚进一人,其他官员并不知情。”

韩佑点了点头:“接着说。”

“周骁跑祉县找人跟他一起造反,光亮正大的找人跟他一起造反?”

韩佑勃然大怒:“信不信老子现在一声令下将你的属官全砍…”

“好,如果你还试图骗我,下一次不会抓他们,而是直接干掉他们。”

“倒不是祉县,而是琼州、赧州、侖县等地,高傲皇子到了封地后,喜游山玩水,见了官员或是将士,便说看他们扎眼,问这些人是否情愿与他一同造反。”

韩佑更懵了,莫非周骁与韩府没仇,只是与“爹”有仇,甭管他爹还是别人爹。

一小截舌头被吐了出来,还是不开口。

动刑的周统面色庞大,他多么但愿孙尚进开口,开口说这统统都是曲解,他皇兄周骁并没有造反,只是被小人蒙蔽罢了。

赵熊像是想起来了甚么似的,斑白的眉毛一抖一抖的:“实在当初,老夫也听闻过此事。”

孙尚进嘲笑道:“莫非你不是天子狗腿子?”

韩佑鬼使神差的乐了:“还好我不姓周。”

说到一半,孙尚进俄然看了眼中间的江追:“你们二人,到底谁才是真正的亲军狗腿?”

“你特么等会吧。”韩佑实在听不下去了:“我还搁这站着呢,你能不能略微尊敬我一下。”

江追还是低着头,还是不敢直视孙尚进的眼睛。

孙尚进望向韩佑,声音苦涩:“多谢。”

韩佑直接骂道:“这特么叫诚恳,诚恳他造反?”

赵熊仿佛是想到了甚么,微微看了眼韩佑,持续问道:“按照老夫所查,赵豹明显逃去了垻州,为何又返来刺杀韩将军,是故布迷阵,还是其他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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