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旁的事抢先恐后,我见很多啦,可还真没见过这很多人争着要吃暗器!”

人群中顿时响起了一阵窃保私语声,有些帮派本是长于律己,但听四周旁人都在争辩不休,声音越来越响,倒似本身沉默便吃了亏普通。

李亦杰急道:“大师别听这魔头教唆!我们与少林同气连枝,同道有难,怎能不脱手互助?此人罪过滔天,不过是想乱了我们心神,趁乱逃脱。那宝贝再如何希奇,还能重过了千百年来的友情?”他还不知世人愿多量前来,皆是受丧心魄之诱。内心都想:“既说是千百年来的友情,那也是老祖宗间的情分,跟我们这一辈又有甚么干系?”

一名少林弟子对七煞传闻不甚知悉,只听他将害死方丈说得如此轻描淡写,怒喝:“说甚么丧心魄?我看你这魔头底子就是丧芥蒂狂!”

一时人群中连连传来呼声,一侧的叫道:“往这边儿投!我们也来领教!”另一侧的叫道:“我也是暗器名家,咱两家参议参议。往这边!嘿,左边!左边!”当中的叫道:“刚才可都说好了,往我这头号召!”并有大量弟子四肢伸开,胸膛佛门大开,就等着来接到这丧心魄给师门建功。见着暗器,不但不躲,反而迎上前去,这在武林中或许也是头一回。

李亦杰长剑当胸,朗声道:“我已带领武林同道将这座少室山团团围住,任你有上天上天之能,也休想从这里逃脱!你还想逞口舌之快,就抓紧时候了。”

江冽尘大怒,沉声道:“找死!”身影一晃,欺到那人身前,一把扼住了他喉咙,向旁一扭。就听喀喇一声,将他连头带颈的从身上扭了下来,碗口大的伤口处涌泉普通喷出一潭鲜血。移步出招只在瞬息之事,身形又是一晃,转眼间站回了原处。袍袖一拂,落在身侧,眼里俄然闪现出一道凌厉的红光,虽只一瞬,但很多修为高深之人也都看得清楚,就如嗜血的猛兽般狰狞可怖。

武林中人向来极重践诺,这番话再次冒犯公愤。李亦杰怒道:“你栽在我们这群让你看不起的王谢朴重手上一次,今后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别觉得你就真是天下第1、战无不堪了。”江冽尘道:“只要像你一样的无能者,才会在同一条暗沟里翻两次船。本座神功将成,怎会再给你们可乘之机?”

江冽尘嘲笑道:“凡事就都得有个来由么?那也不为甚么,本座是为丧心魄而来,老衲人的性命底子不入我眼,临走时顺手就摒挡了,大略如此。”

李亦杰怒道:“你这魔头……再容你活着,六合间再无公道公理!看来我下的判定,公然是精确的。”江冽尘道:“精确又如何?你还是杀不了我,只能在过后赶来清算残局,给你全军淹没的部属收尸,让我当着你的面,堂而皇之的取走七煞珍宝。你说,最后赢的是谁?”

李亦杰尚未作答,四周就响起了连续串的号令声,一支身着各派服饰的步队从山脚下包抄了过来,封闭几处出入口后,插手了少林僧众的行列。一起在火线堵截,并在两旁各自分离,这无异是将包抄圈扩得更广,更宽,也更难攻破。众僧见有多量人前来互助,心下一喜,胆气也更足了很多。

江冽尘嘲笑道:“天谴?笑话!本座活着就是为了逆天,还怕遭甚么天谴?如果然有报应,让那贼彼苍现在就降一道雷来劈死我啊!来啊!它敢么?所谓的天神,也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孬种。”

江冽尘冷冷的道:“真是甚么样的蠢货,说得出甚么样的蠢话。宝贝哪另有嫌多的不成?常言道‘七煞会合,天下归属’,如果并未集满,那另有甚么用?”那男人一想不错,道:“好,如果江教主肯破财消灾,将七煞珍宝交予鄙人,我们银河帮便立即退出战局,再不来与你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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