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华道:“师父,此事就由徒儿来分辩明白,随他们信不信。李盟主,你安知我并未中毒?那十香软筋散,专为销蚀中毒者体内功力,而我本来没甚么内力……”李亦杰打断道:“别说毫无内力,即便是一个从没练过武功的平凡人,中毒后仍会对身材有所损碍,起码头晕目炫,四肢乏力,老是会有的。但对比你与一众兄弟,你确是武功寒微,但却精力充分,这一点你别想骗我。”

程嘉华道:“你办事就是过分果断,我现在无碍,就代表我向来无碍了?不肯听别人把话说完的盟主,怎会是一名好盟主?不错,我的确中了毒,只是毒性较你们为轻,随后我当即服食体味药,静坐调息一会儿,毒气散尽,身子也规复得差未几了。本来我轻身工夫不好,就算并没掉队,按理说也是追不上的,但你们中毒后脚程减慢的多,这才让我有机遇提早忠告。”

陆黔挑了挑眉,道:“臭小子,你来向我负荆请罪,是一早算好了机会的吧?你晓得即便我成心狠狠责打,苦于力不从心,也不能打得你如何?”

程嘉华道:“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是小小一瓶解药?南宋末期,大金朝为蒙古帝国所灭。万历四十四年,清太祖努尔哈赤在赫图阿拉称汗,建立后金。二者同源于女真部族。满族人对此事耿耿于怀,便在近年间向番僧请教,同时自行研发,将药物中各种成分一一提炼拆解,终究研制出体味药成品,又经多次实验,确保万无一失,早前是为对于蒙古和西域所备。皇宫中也藏有很多成品,我待在宫里那几日,破钞大笔款项办理,可没像某些人普通游手好闲。等查到五毒教掌有断情殇后,晓得须得对于他们,重如果谨防毒攻,是以在宫里找到很多解药,就偷了几瓶出来。这回可算是物尽其用。”

程嘉华道:“师父!弟子自知不该妄言,可当此际还请您听我一言,少林寺去不得,那不过是五毒教设下的一个骗局罢了。据我查知,五毒教在中原的据点是山东省的东蒙山,位于临沂西北部,跨蒙阴、费县、沂南、平邑四县。他们的商定只是口头对付,实则本无赐药诚意,就想操纵着我们在少林寺干等之机,绊住我们,他便可趁机跑路。一旦我们依言行事,就比如给人家捏住七寸,等不到解药,唯有坐以待毙,还是主动反击方为上策。”

程嘉华嘲笑道:“谁说十香软筋散便在五毒教独此一家?李盟主,你的眼界该不是只要那么狭小吧?做武林盟主的不知,还要本公子爷来奉告你,真叫可悲。这药是由西域番僧进献蒙古皇族,从而流入中土,药性一发作便满身筋骨酸软,数今后虽行动如常,内力已半点阐扬不出。不过此物传播近百年,给五毒教得去后,仿佛犹有改进,毒性是又强很多了。”

沙齐道:“你要我们统统人马一齐赶去临沂?那可非过分劳时吃力?”程嘉华道:“天然不是全员尽出,何况不但如此,七煞珍宝中的‘断情殇’,世代就落在五毒教手上,我们还得去商谈取回。”

陆黔嘲笑道:“我的门徒,我自会管束,李盟主不必狗拿耗子。”南宫雪怒道:“你就想让程公子学得跟你一样无私无耻?我师兄都是为他着想……”陆黔道:“非亲非故的,为甚么要替他着想?”程嘉华道:“李盟主经验的是,他是我师娘的师兄,便是我的师伯,这可不沾亲带故了么?”

程嘉华道:“徒儿向师父请罪,是一片热诚,未做他虑。当时我的确想着,若真因挨师父鞭打而死,也只能怪我罪不成恕,连老天都不帮我。这么看来,得能毫发无伤的重归师门,还是天公在眷顾于我?”内心想着:“那一点我可真没想过。我晓得你很好面子,到时可用言语封住你的言行,让你不能动手。实在不可,就当作是演了一出苦肉计。我对你有些用处,总不能真将我打死。现在你既然中计,那就好好罩着我。放心,我不会费事你太久,等我找到了更强的背景,你这位‘师父’,就又得说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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