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轻笑一声,道:“哦?好大的面子呀!那好吧,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待我看看你的诚意如何。”话音刚落,世人面前俄然有大片大片桃红色的花瓣飘落,其间又带有股异香。四周奏起了低柔委宛的乐声,噬魂销骨,既如天界仙音,又如天国的索命魔音,却直抓着世民气脏,令人欲罢不能。

纪浅念以帕掩口,笑个不断,道:“这么说,刘掌门但是个天下一等一的大好人啦。嘻嘻,好个肝肠义胆,为朋友千里驰驱,独抗强徒,听来就让人打动呢。照你的说法,宝贝夺回了今后,你也是筹算原封不动,便偿还给少林寺的了?”

纪浅念笑道:“我这么不成器,竟另有人传闻过名头,小妹当真是幸运备至。”朴重中有人出声质疑道:“久闻五毒教世代踞于云南苗疆一带,怎敢公开率众前来中原?现在又怎会潜身于此?”

只听呼啦啦几声扯风响过,五名婢女各执一面以绸缎制成的旗号上前。第一面旗上绣的是一只色采斑斓的庞大蜈蚣,一条条毛茸茸的触脚仿佛都在爬动普通。第二面旗上绣的是蝎子,第三面绣青蛇,第四周绣蟾蜍,第五面绣蜘蛛。每面旗上都是剧毒之物,却有如活生生的将要爬出缎面。这“人比花娇”的美女便在五种令人不寒而栗之物中盈但是立,美艳中增加诸多诡异。很多人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凉飕飕的寒气透体而过。

刘慕剑见多识广,只看一眼就想到了武林中阿谁以使毒著称的门派。其本身工夫算不得多么高深,偏是一身毒物弄得入迷入化,手腕且又诡异至极,每提及亦是令人头痛不已。惊道:“这是五毒旗啊……你……你是五毒教的人?”

纪浅念笑道:“哎呀,别起火,别起火,白叟家动太大肝火,对身子可不好,你也想活得长些吧?要说胆小,我可远比不上你们胆小。迩来众位好大的手笔,传闻一个多月前就将黑道第一大派剿除了,是不是呢?”此事世人大多切身参与,听她说到这件平生最对劲事,都是倍感幸运。

纪浅念笑道:“唔,了不起,了不起,王谢朴重不愧为王谢朴重,讲究物归原主的好人多不堪数,不吝把命都搭出来。比如聚在赫图阿拉的那群豪杰豪杰,带了各种东西发掘古墓,就是想找出索命斩来,再到阳间偿还给和硕庄亲王去。”这一句讽刺极是刻薄,世人各都面上变色。

纪浅念笑道:“提及敝教和祭影教嘛,借用你们常常挂在口边的一句话,可称得是一贯同气连枝。可他们还在敝教之下,近似于我们的从属教派,总也是归我们罩着。现在你们不声不响的就灭了他,也太不把我五毒教放在眼里了。如何说也得为那些亡魂出一出这口恶气,才对得起结义之交啊。”

本来花瓣与噪音已足以令人沉浸,但对方仍有花腔还未上场。“唰”的一声响,天涯斜斜垂下一条五彩绸带,既柔且韧的通到空中,一个有如花胡蝶般的女子踏行而下。她衣衫由多种素净色采染遍,右臂半截暴露,身上也有很多部位“衣不蔽体”,恰是这半泄的春光更令人浮想连翩。裤脚则高高卷起,暴露细瘦的小腿,俏然媚致。

天国中能见到仙女般的美人,也在道理当中。很多人开端大口大口的呼吸,伴随几声不时响起的“真香!”“真美!”赞叹声响成了一片。

程嘉璇为粉饰刚才一句讲错,忙道:“很美!很美!哇,太美了!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了!”内心却暗自不安:“她比我有职位,比我有武功,又比我有边幅……莫非……是他的心上人?但是要我在大庭广众之下效仿她那般打扮……我可实在不敢……另有韵贵妃呢?喜不喜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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