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为笑道:“皇上别错怪了贞妃娘娘,她是想帮主子洗抹布,孰料一个不谨慎,稍没抓紧,那抹布就沉下水了,现下正在捞呢。娘娘从没做过这些粗活,贫乏经历,也是值得谅解的。”

贞莹忍不住嘲笑出声,道:“韵妃mm可不缺礼品,她当女人当得也够本了,你们瞧,这是甚么?”猛地将盒盖翻开,暴露内里的一个白银盒子,翻开盒盖,又取出个碧玉方盒,再启盒见此中是一条金黄色镶有翠钻的帕子,状若极稳妥地包裹着。贞莹抽去锦帕,将盒子一翻,就见一个小木偶从盒中骨碌碌的滚落出来,嘲笑道:“礼轻情义重,保管得真叫殷勤!”

贞莹怒道:“你敢!”伸手便要去夺面具,胡为手一缩,引着她在空中东西南北的晃了四下,扬手丢入身边的一个木桶中,那桶内还盛着大半污水,是擦灰时用作洗濯抹布的。贞莹双手插入桶中,到处掏摸,将污水搅得溢出很多。

沈世韵道:“和谈既已达成,外人过量进宫不便,本宫与李盟主亦是多日未见,想来是姊姊看错了。”贞莹嘲笑道:“我部下的宫女寺人会看错,莫非本宫亲眼所见,还会有假?再者一次看错,莫非还会次次看错?我们但是夜以继日的在你宫外守着,见到你二人胶葛不清,也不知有多少次。”

茵茵面色游移,嗫嚅道:“娘娘,您当真要阿谁……”贞莹斥道:“废话,本宫跟你说假的么?还不快去!”茵茵只得低头应道:“是。”贞莹又向胡为嘲笑道:“你有精美的道具,莫非本宫便没有?”胡为随便挥了挥手,神态轻松的道:“拭目以待。”

洛瑾把玩着辫梢,好整以暇的瞧着,笑道:“真不得了,能钻进这个花瓶,起首得有多高超的缩骨功?李大侠这武林盟主可真是当之无愧了。”贞莹正找得满头大汗,灰头土脸,听了洛瑾调侃更是气往上冲,脑中灵光一现,叫道:“我晓得了,本来都是你这个死丫头拆台。你用心同茵茵打斗,弄出响动,好提示他逃窜,是不是?”

洛瑾笑道:“贞妃娘娘,您这是在断案么?要不要同皇上说说,给您在刑部寻个差事?”贞莹假装没听到,环顾一圈,走到胡为面前,皱眉道:“本宫还是越看你就越觉可疑。很多时候,人会被眼睛所棍骗,忽视了最为可托的第一向觉……”

洛瑾笑道:“贞妃娘娘,奴婢冤枉啊,清楚是你们茵茵不分青红皂白,先扑上来打我,奴婢出于侵占,这才还手。大师都是奴婢,身份大同小异,算不得以下犯上吧?哎,这年初还真是世风日下,做小偷的被发明了还敢打人,再不设些酷刑峻法,好生清算一番,可行不通了。”

贞莹心下怀愤,想到确曾在窗下偷听得她口称“武林盟主李亦杰”,倒也不算扯谎。转念又想:“沈世韵满口胡言,究竟如何,也不能全凭她一语决计。”装出笑容道:“是啊,mm为商谈和解,还当真是下过一番苦功,谈得不亦乐乎。李盟主接管劝降,今后也就是我们大清的好朋友了,本宫与部属刚还看到他在你房内,如何不请出来拜见皇上?”

正一筹莫展之际,一个雕作李亦杰模样的木偶俄然在她面前冒了出来,耳边一个声音冷冷的道:“你要找的,就是这个东西?”

胡为笑道:“卑职忠于皇上,不敢要甚么犒赏,只求您常到吟雪宫走动走动,好教我与洛瑾多多感受皇恩浩大,我们这两个俗人受了圣光普照,也有脱胎换骨之望。”福临笑道:“朕一眼就看得出,你是变着法儿要朕来瞧韵妃,这一点花花肠子,须瞒朕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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