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天下为棋[第1页/共3页]

“哦?”徐寒了然的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祝贤灭了牧家满门,竟然还敢留下一名牧家之人,这倒是与我所知的祝首坐有些不一样啊,他端是不怕那位手握重兵的北疆王乘机抨击吗?”

说罢,他略有深意的看了徐寒一眼,回身便朝着山上拜别。

“一个牧太,武功盖世,却落得满门抄斩,一个牧极,身无半寸修为,却可执掌北境近十年。这偶然候任你天下无敌,可挡雄狮百万,也抵不过构造算计。以是,多读些书,总归是没坏处的。”周章看着神采有些奇特的徐寒,缓缓说道,手里却再次拿起那本《牧家纪事》抖了抖上门的灰尘,将之悄悄的放到了一旁。

“本日能与周兄畅谈,受益匪浅,徐某谢过了。”

然后,他转头看向徐寒,眯着眼睛问道:“你说是否是如许呢?徐兄?”

徐寒对于书画天然是一窍不通,也并无兴趣,他扫视一番以后,便径直走向了那一对挂在墙上的双剑跟前。

“周某好歹也是亲传弟子,每月宗门都会发下三枚凝元丹,药力百倍于琉璃丹,我留之无用便赠与徐兄了。”

“当年牧王牧太的胞弟,现在剑龙关上二十万牧家军统帅,北疆王牧极。”

“徐兄何意?为何看着鄙人?”周章面对徐寒的目光倒是不觉得意,淡定自如的问道。

“说来怕徐兄笑话,周某资质平平,只是先父与宗门当中长辈交好,临终托孤,才将我收回弟子,故而得了一个亲传弟子的浮名,比不得那些靠着本身本领做到此位的师兄弟们。”周章说着,伸手将矮榻上放着的一些书籍清算划一,放到一边。

“无碍,人生活着,总得有那么一天,家父只是走得早了些。”周章淡淡的说道,然后将茶台放到了矮榻上,表示徐寒坐下。

“嗯。”徐寒点了点头,算作回应这便要拜别。

“祝贤为人天下皆知,他夙来谨慎谨慎,若不是有实足的掌控能够节制这位北疆王,他又岂会将之奉上那么高的位置?”周章笑着给徐寒填满了茶水。

徐寒听到这里,端是一阵恶寒,为求繁华繁华,连自家血亲也可出售,的确到了丧芥蒂狂的境地,即便是森罗殿出身的徐寒,对此也极其不耻。

“当年活下来的牧家人可不止那小世子一人。”可谁知那周章对此倒是不觉得意。

待到酉时,徐寒方才从周章的住处出来,周章倒也客气,执意相送。直到到了二人常去的木亭方才停下。

所住之处乃是山顶上的一处别院,占地颇广,比起他所居住的小轩窗不知大出多少倍。

徐寒天然不敢推让,他接过周章递来的茶杯放在嘴边悄悄一抿,随即看向周章。

“自是险恶之极。”徐寒感觉这个题目算不得一个题目,世上凡是心机普通之人,大略都会如此以为。

“那是先父留下的佩剑。”这时身后响起了周章那温软的声线,徐寒闻言转过了身子,却见周章正端着茶台,笑盈盈的看着本身。

“周兄连这类书也敢看?”徐寒眯着眼睛问道。

“克日外门弟子间琉璃丹失窃之事闹得沸沸扬扬,徐兄可得谨慎一些。”

“是犯上反叛也罢,功高盖主也罢,没了那二十万牧家军,大夏朝岂不长驱直入,直指中原?以是当年牧家一案,朝廷还是留了一名活口。”

一方紫檀木书桌,一方红木矮榻,几张挂于墙上的山川墨画,若不是一侧尚还摆放着一对长剑,徐寒恐怕会觉得本身走错了地。

牧王兵变一案可称大周建国以来第一大案,连累之人甚广,但是被处决之人便有足足四千余人,官方对于牧家之事更是讳莫如深,鲜有人敢以提及,与之有关的记录也都被朝廷列为禁书,凡是发明私藏者无不被处以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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