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聪刀已出鞘普通,却猛地被石龙和尚镇住,恨恨的盯着叶知秋,将刀猛地收回!
那苗虎闻言大喜:“叶兄弟,你便快快应了智囊,入了我汉军,你我兄弟二人一起上阵杀官军,救百姓,那才是痛快!”
杨孝兴却道:“叶兄弟,如是插手我汉军,你那大仇自有我汉军帮你,岂不更加稳妥!?”
“叶兄弟,你......”苗虎话说一半,却不知如何说下去才是;
叶知秋心中暗惊,这李文城如此用心良苦,看来非是痛下杀手不成了,冷然一笑道:“为了叶某,你们的千户大人当真是费经心机啊!”
本来此人便藏身在桅杆之上,隐于大帆以后,方才寻机飞身而下,本来也未想一击建功,只是立马试出了这叶知秋的反应及武功皆是上乘!
叶知秋身形向大船之上落下之际,已是一刀劈向了船舱门口,船舱内忽地跳出两人,各持兵刃,本欲直向叶知秋关键劈刺而去,却不想叶知秋已是一刀劈下,二人急是一个腾身闪过,叶知秋并未跟上,只是跳开看着二人,倒是认得;
当晚庆功宴也是不换而散,那刘聪却心中还是大为不忿,找到石龙和尚道:“智囊,此人如此张狂,何故放了此人?”
叶知秋蔑笑道:“就凭两位的绝学,只怕还便如那晚普通吧!”
叶知秋眉头猛皱,心头火起,盯着刘聪怒道:“刘聪,休要满口胡吣,叶某向来只当汉军做朋友,又那里来的心高气傲?”
正思考间,忽见远处一艘大船帆船劲鼓,在湖面之上快速而来,船身不算庞大,却也有七八丈长,此时正快速劈开水面,压着飞溅的浪花,倒是向本身飞奔而来!
叶知秋沉吟半晌,拱手道:“叶知秋些许微末本领,能被汉军朋友看得起,已是愧不敢当,至于插手汉军一事,叶知秋尚身负血海深仇,大仇未报,不敢别做他想,还望诸位包涵!”
石龙和尚倒是嘿嘿一笑:“此人与你我另有大用,且先放他去便是!”
石龙和尚见此,便开口问道:“叶少侠,你既是我汉军的朋友,便决然不成对朝廷命官生出此等美意,念在你火烧永丰仓,有大功与我汉军,我便给你一个机遇,只要你插手我汉军效力,今后与那官军断了干系便是,你但是情愿?”
叶知秋随便将刀挥了挥,轻道:“那位只剩一根短戟的郝山主,我倒是认得,只是那不知是死人还是活人的牛鼻子老道,叶某却不知是认得还是不认得!”
叶知秋话刚说完,义兵诸位首级本已和缓的神采,便又是寂然起来。
此时那儒士倒是笑眯眯的开口道:“哎,这不是另有我们二人么!”
石龙和尚手中攥着酒杯,冷道:“叶少侠,既然你情意已决,我汉军也不强求,大师做不成朋友,只盼也不要做了仇敌才是!”
一人手持一戟,便是提兵山山主郝通天,另一人则手持拂尘,一身道袍,鲜明便是那终南山一字真人马天风,叶知秋大惊,在西安府鼓楼之上,马天风不是已被沈詹一剑杀死,怎生会在此处!
“叶知秋”忽听刘聪一声厉喝:“你心高气傲,心中是把我等当作了朋友还是流贼?莫非入我汉军是屈辱了你么?”
此时那儒士笑着大声道:“大师,你也便出来吧!”
郝通天闻言神采通红,眼睛已是盯紧了叶知秋,将手中那一杆短戟一抬,面色一狠道:“这杆短戟你也能够带走,但要如那晚一样,插在身上!”
那儒士倒有些不测之色,随即笑道:“本来叶少侠已是晓得我等身份!”
那羽士倒是大怒道:“我大哥死于你手,本日我便将你碎尸万段,以慰我大哥在天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