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珠上师目睹郑秋寒面色,并不在乎,还是对世人笑道:“我看这五人武功也实在短长,诸位豪杰群起攻之,即便胜了,怕也死伤两败,况有胜之不武之嫌!”
郑秋寒等人神采俱是阴晴不定,这桩因果本来事理不通,无关的门派俱都不想过分感染,但目睹武林同道久攻不下,反倒伤了几人,心中也不是滋味。
叶知秋这才着对秦白露道:“满是人骨制成!”说完还诈笑着指了指本身的手臂骨。
围攻世人惊惧不已,俱是身形稍退,瞋目围住五人,不再冒然上前,但也不肯就此放过。
却见那武将枪尖轻挑,点在陆克定剑上,陆克定手中剑被点开之际,便已左手单掌便朝那武将面门拍了出去,那武将也便一掌伸出,只一个错身,二人便对了一掌。
话音未落,只见一道白光闪过,直带来一道劲风,猛钉在了场中木柱之上,竟是直接将尺许粗细的木柱穿透,世人大惊,细心看来,倒是一支羽箭,各掌门俱是眉头一紧,鲜明与昨日所看到点苍灭门现场合遗留的那支羽箭一模一样。
跟着声音落下,有五道身影腾空奔驰而至,身法凌厉刚毅,呼吸间,便已在场中站定。
郑秋寒浅笑点头,接着道:“点苍凶案现场,我已安排人手勘验,现由经手此事之人,一一为各位胪陈”
陆克定红脸怒道:“还用问吗?这几人方才已是承认了!”
叶知秋见世人皆是迷惑待解,为世人引道:“此乃是圣莲寺智珠上师,与家师在西域曾论经谈武,非常投机,是以得识。”
场中世人有人大声道:“若查得凶手为谁,愿供差遣,共诛此獠。”
武林群雄闻言皆是沉默,如以多欺寡,便若惨胜倒也罢了,如果群雄齐上还留不下这五人,被这番僧传得西域外洋皆知,实在是大折颜面之事。
常海川与几个与鹧鸪岭有干系的人物相互看了几眼,点了点头,大喝一声,便齐率门内妙手扑了上去,武当派陆克定见状,也挺身再次刺出一剑,王广陵也便跟了上去,一时候,参与过鹧鸪岭一事的大小门派,便有十几个掌教人物也发狠扑上,一时候场面大乱。
却见那五人各自站定位置,那女子当即手一扬,便立时有两人猝不及防有了死伤,当场乱战当中,几只暗器如燕子般在场中高低翻飞;
秦胜并不为意:“陆大侠,以你的年纪,对当年鹧鸪岭一事知之甚少,此中盘曲是非,在场诸位心中自有公论。”
智珠上师则面带浅笑施了个指模。
那武将环顾四周,语气虽缓,却明显用了内力道:“十九年前,鹧鸪岭!”
那武将挥挥手,五人便欲拜别,却见陆克定横剑喊道:“想走哪有那么轻易,真当我武林无人了么?”
“一是他身上那件灵骨天衣,二是他胸前的眉骨心咒念珠,三么,则是他手中的大威德明王九股金刚杵,有这三件宝贝,给个天子都不换的!”
智珠上师浅笑着打了一个指模,接着道:“不若中原武林也选出五人,与这五人一一对战,存亡各安天命,如此,既不使旁人说中原武林以多欺寡,也免得死伤两败;若得胜,可留下他们五人,若败,便放他们去吧,前面的事情,再做计算便是!”
更有几个曾参与过当年鹧鸪岭的门派喊道:“郑盟主,决不能放他们走,我武林同道必在此将他们镇杀,以除后患!”
那武将眉毛轻动了下,抱拳略见礼道:“秦庄主,此事我家仆人自有分晓!”
郑秋寒心中凌然,道:“甚么话?”
先前围攻之人,本就想着中原武林几大妙手名宿出战,如此一来,自可使得几大妙手出战,变相达到目标,自是同意的;而那边几大门派虽不想感染因果,但为了保护武林颜面,已然是筹办出战了,如此一来,倒是因果最小,也可保护武林同道,便也是点头同意,再则胜了便好,如果几大妙手名宿都败了,想来便是围攻,也不必然能够留下他们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