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待他们说完话,卫均过来禀报:“三蜜斯,匪首已经抓起来了。”
江北乱了多年,一向在兵戈,他这么说倒是合情公道。
他还没想完,有小我走畴昔了。
燕凌笑问:“传闻过蛊虫吗?”
匪首闻言昂首,视野透过狼藉的头发,看到他身后的少女。
匪首仍想辩白:“我们清风寨人多势众,又占有险地,哪是那么轻易打下来的……”
“说吧,”徐吟往椅背一靠,谛视着他,“你背后的主子是谁?劫了我们姐妹,想送到那里去?敢跟我们南源为敌,又不怕获咎东江王,莫非是……”
这就是徐三蜜斯?竟是这般绝色,那已经长成的徐大蜜斯又该是多么风韵?怪不得主子不放心……
进了储藏室,他便松开了。
又听燕凌道:“当然,你想死得痛快点也不是不可,徐三蜜斯最喜好听话的人了。”
“审过了?”她问。
保护搬了椅子下来,恭恭敬敬禀道:“三蜜斯请。”
徐吟转头道:“看来他不想说实话。”
徐吟便也一笑。
待燕凌松了手,他不断念肠问:“我那里露了马脚,为何徐三蜜斯认定我在扯谎?”
在他的目光逼视下,匪首终究缩了缩,松口了:“你想晓得甚么?”
“啊!”他叫出声。
徐吟直觉伸手扶墙,又感觉脏污,正在踌躇,手腕被抓住了。
匪首顺服地改口:“徐三蜜斯想晓得甚么?”
气候渐冷,匪首身上遍及伤口,冷水泼下来就是一个激灵,针扎似的痛。
徐吟淡淡道:“这还需求甚么马脚?你要真是甚么寨主,劫了我姐妹,然后去那里?这里离南源如此之近,就算东江王肯吞下这口气,我父亲会放过你吗?”
徐吟点点头,转头问燕凌:“看看去?”
恰好燕凌还在中间幸灾乐祸:“别吐了,如果能吐出来,还叫蛊虫吗?”
“你是江北逃兵没错。”徐吟截断他的话,“但你并没有占山为王,而是投了东江,仍旧吃起了从戎这口饭。”
匪首有气有力地说道:“我们原是江北人,几年前兵败逃到此地。因为没有餬口的技术,干脆占山为王,挣一口饭吃。”
他微微一笑,和刚才威胁匪首的凶恶模样判若两人。
这是在鞠问他?匪首的嘴角提了提,像是嘲笑。他甚么场面没见过?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也想从他嘴里问出东西来。
匪首就关在地窖里。
说罢,他走上前,提起中间的冷水,毫不客气泼到他脸上。
燕凌侧头笑了下,牵着她一步步稳稳走下去。
匪首却也不怕他,理直气壮地答复:“徐三蜜斯不是在审我吗?那我看着她有那里不对?”
卫均提着油灯,引两人下去,口中提示:“谨慎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