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也好。归正今后兵戈的机遇另有,倒也不急在这一时。”曹操点点头,又问道:“周瑜去了江南招降,你看这件事如何措置?”

“郑……司马。”虎士拉长了声音,讽刺的说道:“将军离城一里,顿时就到,为了制止郑……司马又关了城门,特派我来告诉一下郑……司马。”

“那就好。”曹冲没有多说甚么,挥了挥手,号令进城。等他走了好远,郑纬还站在路旁,看着远去的车队入迷。孟黎笑着拍拍他说道:“伯纯,我看公子对你的印象不错,还记得你的伤势呢,要不你也别当这个城门司马了,跟着公子去江南吧,说不定也能立一大功。到时候带着我去,也让我沾叨光。”

曹冲进了城,让孙尚香等人去见母亲环夫人,他本身带着庞统去见曹操。曹操正穿戴轻浮的纱衣,半敞着怀由两个侍女打着扇,仍然感觉热,额头上满是密密麻麻的汗珠。见曹冲出去,他摘下鼻梁上的老花镜,放动手中公文,笑着对曹冲招招手:“来,坐。”

…………

“伯纯,这日头太毒了,还是出去躲一躲,喝两口水吧。”长相俊朗的假司马孟黎笑着拍了拍郑纬的肩膀,将一杯水递到郑纬的手里。郑纬扫了他一眼,嘴角暴露一丝笑意,接过水杯一饮而尽,又将水杯递给中间的士卒:“去,给兄弟们筹办一点水。”

曹冲愣住了,他看了一眼荀文倩,荀文倩有些难堪,悄悄的点了点头。荀彧盯着他,眼睛眨也不眨,嗓子里固然痒得难受,却还是用力的憋着,神采更加的红了,眼神也更加哀痛。曹冲见了,有些不忍,他无法的摇了点头:“岳父,我想文倩也跟你说过了。不错,阿谁谎言固然是刘备别有用心的传播,但这句话我确切说过,并不是空穴来风。我固然并非必然要做个王,但我感觉,以我曹家的功绩,做个王也不是甚么不成以的事,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为何为他刘家一家独占?”

郑纬淡淡的看了一眼孟黎:“子清,过了戍时不能开门,这是丞相大人的号令,我不能因为内里是仓舒公子就违背丞相大人的号令。这是端方,你晓得不?”

郑纬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曹冲还记得他的名字,还这么客气的叫他上前问话。他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孟黎赶紧推了他一把,他才醒过神来,赶紧上前两步,拱拳见礼:“城门司马郑纬,见过公子。”

曹冲笑着,从案上拿起一把葵扇,悄悄的给曹操扇着,一边有些不美意义的笑道:“父亲,此次事情没做好,给搞砸了,还请父亲惩罚。”

邺城,城门司马郑纬沉着脸,按着腰里的长刀,一丝不苟的看动部下的士卒查抄收支城门的百姓。大热的天,他还是穿得整整齐齐,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玄色的皮甲晒得烫手,皮甲内垫着的棉布早就湿透,他却若无其事,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只是偶尔抬起手擦一擦汗。

曹冲一笑,不再言语。

曹操看了看曹冲,浅笑着说道:“你感觉他们能打赢吗?”

荀彧哼了一声,放松了绷紧的身材,不屑的挥了挥手:“你说!”

郑纬笑了笑,也不活力,正要再说,却看到城外远远的驶来一队人马,当头一匹快马,风驰电掣的向城门奔来。郑纬看了看城门口正在接管查抄的百姓,皱了皱眉头,大步走到道中,伸脱手表示阿谁骑士减速。

曹冲啼笑皆非,他在路上想了无数种曹操能够的反应,却没有想到曹操这么八卦,一见面不问封王的事,却对这个事抱有稠密的兴趣。他只得带着些难堪的将孙尚香的豪杰事迹讲了一遍,最后说道:“是我管束不严,还请父亲训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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