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葭月?”

只见男人走近之时朝付葭月施了一礼,恭敬道:“夫人,少爷有请!”

“谢白?”

说着,她便又回以他一笑,随即于书架上顺手拿了本书,走到一旁的太师椅上坐下,便是兀自看了起来。

闻言,付葭月一时皱起了眉头:“不在?那他现在在哪?”

倒是她之前显得有些陋劣了。

当下转头间便是叮咛向门口守着的侍卫道:“拿些擦伤的药物来。”

待胜利地盯着他吃下一口后,付葭月便是迫不及待问道:“如何样?”

目光落及谢白刚才所读之书的封面上,只见“资治通鉴”四个大字。

当下沉默了半晌,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她终是又问道:“传闻前些日子你去水患处又受伤了,但是伤到哪了?”

闻言,男人瞅了瞅她手中的篮子,也是一个踌躇,随后说道:“夫人不如直接给部属吧,我替夫人送出来。”

她就不信了!

书房所处的位置非常偏僻,出了院门,再绕过一片紫竹林才算是到头了。

此次,倒是谢白先一步开口道:“你为甚么俄然变得这般体贴我?”

“还不错就再吃几口吧。”

一时有些失神,缠着药帯的手也是停了下来。

绿篱:……

“喏!”

“天然是要重做的,但也别华侈了这东西了,多少也是沾着肉末的,给小白送去。”

闻言,绿篱仿佛置身其境般,想起刚才所吃的,不由又是打了个寒噤,踌躇了一会儿终是谨慎地问道:“公主,你看,还要重做吗?”

见他喝得连眉头都未曾眨一下,她不由咋舌道:“这药,闻着就这么苦,你就这般喝下了?要不要我唤人去给你拿蜜饯?”

随即并不睬会谢白有些不善的面色,便回身兀自拜别了。

说着,谢白倒是再度拿起桌上的书看了起来。

“这那里是人吃的啊?这么咸,另有种奇特的味!”

“还请夫人不要难为鄙人了。”

“公,公主——”

一时候见老者拜别了,付葭月见谢白还是在喝着她带来的粥,便说道:“别喝粥了,你还是先吃药吧。”

“倒是骗谁呢,就算是磕了也不会这么严峻啊。算了,既是你不想说就不要说了。”

“无妨。”

谢白这一趟走了好久,她等了好一会儿都是不见他返来。目睹着太阳所处的位置都邻近中午,她已是打了数个哈欠之时,还是不见他的踪迹。

“夫人请莫要难堪部属,部属也不过受命行事。”

“不消。”淡淡一语毕,便是持续拿起桌上的书看起来了。

又被疏忽了……

一时候有些慌乱,忙将枫叶放回书中,重新合上了书,站起来解释道:“我只不过有些闷,便想着在屋中随便逛逛,却待及看到这本书后,没忍住看了起来,你不要介怀啊。”

“这时候少爷普通都不让人打搅的,夫人还是请回吧。”说着,男人便是抱愧地抱了一拳。

一时有些征愣,在看到谢白正要说出近似于“不要就算了”的话时,赶紧应对道:“好,好啊。”

很快便是到了偏房,却被守在了门口的一名男人给挡住了:“夫人请留步,少爷并不在屋内。”

又是这简短淡然的一句话,付葭月听着不由便有些焦急:“我说你伤到哪就给我看下吧,不然我内心会惭愧的。”

篮子中间塞了几团棉花,端出来时肉粥还腾腾地冒着热气。

见状,谢白终是放下了手中的书,扫了眼桌上的粥,看向她道:“你亲身做的?”

“你是甚么时候伤的?”

“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觉得当凭你们二人便是能挡住我?”说着,付葭月便是放动手中的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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