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是空言去绝踪[第1页/共3页]

刘晗卿道:“那可不成,严半师虽短长,若真打死了我,老衲人还不得找他冒死?再说,人家陆思弦狡计多端,道貌岸然,你真敢让他抓住你?”

但见四周水面寒水乍起,这一掌两边皆出尽力,刘晗卿只觉胸口一闷,气血翻涌,蓑笠翁见刘晗卿硬接一掌,第二掌紧接着又至,刘晗卿又接一掌,气味渐乱,蓑笠翁连拍三掌,刘晗卿强行接受,目睹着对方另有一招,晓得成败在此一举,尽力迎上。

昼澜见刘晗卿得胜返来,恨不得喜极而涕。只见刘晗卿坐进船舱,狂咳数声,吐出一团淤血来。昼澜心中大骇,扶住刘晗卿,急道:“你,你如何了?”

刘晗卿面如金纸,又吐出两口淤血,吞吞吐吐道:“胸闷气短,只怕是......”话音未落,满身咳得颤抖起来。

这几下兔起鹘落,不过喘气之功,刘晗卿足下未稳,蓑笠翁双掌已到,此次来得迅猛,即使刘晗卿有“水月步”护身,但四周皆被蓑笠翁气劲封死,如论如何也逃不出去,只得运起尽力,硬接了一掌。

他说罢,人在江水中几个起落,身形已然到了岸边。刘晗卿见他临别忠告,心中感激,道:“敢问中间姓名。“

刘晗卿忸捏道:“鄙人学艺不精,让先生见笑了。”蓑笠翁道:“武功修为,在于日积月累,假以光阴,我必不是敌手。”他看了看远处小舟,负手道:“也罢,本日鄙人略输一招,你们能够走了。”

蓑笠翁立于舟头,道:“小兄弟武学深厚,必得名师传授,不知是晦空、渡如、衍行、不明僧中的哪一名?”

目睹刘晗卿与蓑笠翁又过了两招,忽听得一声脆响,倒是刘晗卿入水长篙断做两节,蓑笠翁掌风做剑,已然欺身到了跟前。刘晗卿此时避无可避,拼着与蓑笠翁硬对一掌,身形飘洒向后疾撤,目睹要落入水中,忽地脚下沾水又跃了一步,那半截断篙刚好落在脚下。蓑笠翁哈哈一笑,道了声“好”,复又攻来。

昼澜被他这般一说,气消了大半,歪头问道:“你说的阿谁严半师,是何人?”

昼澜顿时慌了神,一把将刘晗卿搂在怀中,凄然道:“你不会有事的,卿郎,你不会有事的。”

昼澜瞥过脸去,唾道:“抓住又如何,大不了半路他杀,也免得受辱。”

刘晗卿晓得本身刚才以身作饵,引得蓑笠翁尽力压抑本身,最后粗心之下,被本身取巧偷了一招,若真单打独斗正面比武,只怕三个刘晗卿绑起来也打不赢他一个。但现在情势所迫,也顾不得那么多,飞身上了小舟,抱拳道:”多谢先生。“

刘晗卿见她神采欣然,晓得提及她心中悲伤事。忙岔开话题道:“你说,严半师方才提示,究竟是真是假?”昼澜道:“管他真假,都需得看上一看。”

舟澜嘟嘟嘴,将刘晗卿翻来覆去看了一遍,确认没有其他伤势,方才作罢,将手猛地一甩,背过身去不看刘晗卿。

他口中的四位,皆是佛家南宗的四位大宗师,佛法武学德高望重之人。刘晗卿道:”家师恰是晦空禅师。“

蓑笠翁未料他已成强弩之末,还敢强迎锋锐,心中不免暗赞。不忍伤别性命,那一掌收两层力道。目睹着这一掌下去,高低立判。未料双掌相对刹时,刘晗卿水月步踏左为虚,踏右为实,复而踏西南为实,踏东南为虚。恰好应了佛家因我相、人相、众生相的事理。把蓑笠翁两掌抛在身后,掌风轻点,一掌扫在蓑笠翁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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