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如果徐氏敌军,仗着兵力上风,尽管杀来便是,何必费此周章?
……
这句话让徐正业摆布的武将都大笑起来。
……
她最后道:“只是还要劳烦胡刺史将汴州军旗留下,借我等一用,以便混合徐正业视野。”
这的确比徐正业疾行至此,要更加蹊跷,更加令人不成置信。
“因为宁远将军在各河段皆设下了尖兵。”肖旻道:“每逢汴州水军巡查到四周,我们便会临时改换藏身之处,以免透露。”
当然,汴水主河道足有千里余不止,巡查时天然不成能做到毫无遗漏之处,但对方能悄无声气地在此处暗藏半月,仍叫人感觉不成思议。
他身侧的武将们也俱是骇怪难当。
胡粼几人闻言更是不测——作为主帅的肖将军,竟然也亲身来了?
披甲立于船头的汴州刺史胡粼闻言面色一震。
“是!”
李献接过一旁蓝衣女子捧来的香茶,掩去眼底的讽刺之色。
但她又非常认同地感觉,常娘子值得被这般环绕,这些发自内心的恭敬与拥戴,并非毫无启事,而是常娘子凭着才气与热诚赢来的。
顺利上了汴水后,便完整阔别了徐氏雄师的视野。
且非论他如何对待这位评价批驳不一的少年女郎将军,单说现下对方呈现在此处,于他们汴州而言或许便是转机,他天然要拿出正视礼待的态度来。
光阴还长,他的耐烦很多,该记下的他会记下,今后且渐渐来便是。
常岁宁立于楼船上方,看向火线漂泊着薄雾的水面。
……
她手中托着一物,胡粼回过神来,令人接过后检察,只见是她的将军令牌。
“我等也经常令水军出汴州巡查……竟从未发觉到肖主帅与宁远将军的踪迹!”胡粼身边一名武将面上仍有惊色。
胡粼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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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线二十里外,发明汴州水军踪迹!”
确认了身份,胡粼立时行礼:“本来果然是宁远将军在此……我等有失远迎了!”
姚冉持续誊写,将世人的说话细心记下,她要学的有很多。
可短短半个时候内,局面却俄然大变,他们从“将死之人”,俄然被人拽到了身后要庇护起来,不让他们犯险。
如常娘子此等人,实乃人间罕见。
阿点猎奇伸长脑袋:“你认得我吗?”
但,百闻不如一见……
且以后忽降大雨,水面之上昏黄不清,更好地掩蔽了他们的踪迹。
守城需求兵力,以是他们留下了两万兵士留守汴州,率一万精通水战的将士来此迎敌。
本来经历和尽力,在天赋面前竟果然不值一提是吗?
那是去那边?
……
“是。”常岁宁看着他们,道:“徐正业来此,一半是因觊觎洛阳的野心,另一半则是受我决计相激,此事于汴州,本为无妄之灾,于我等则是分内之事。”
但率先达到的常岁宁没想到这场雨一下便是近旬日,拖住了火线水陆两道并行的徐正业的行军过程。
“……”
火线现出一团荧光,跟着靠近,可见是一艘船头悬灯的划子正在朝着此处靠近。
胡粼忍不住问:“宁远将军很熟谙汴水河道水域,及水战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