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怒之下,李献拔剑指向那报信的亲兵,额角青筋鼓胀而起:“你说甚么?你再说一遍!”
待其他部将也跟着分开后,闫承禄稍有些不满隧道:“主帅何故要让这姓肖的畴昔平白捡功绩?”
如何着都是个打,倒不如打个痛快的,且替本身打,还能捞着现成的好处!
智囊神情微变,侧面提示道:“可国公夫人和郎君皆在京中……”
“待来日时势轮转,国公一定没有复兴之机!”
李献含笑看着闫承禄:“如何,不肯随我共成大业吗?”
一介乡野草泽振臂一呼,尚能招兵铸刀,与官府对抗,他手握雄师,又岂有坐以待毙的事理!
帮朝廷兵戈,还要忍着那些文官们的唠叨,顾及四下的言论,一个不慎便是吃力不奉迎,的确窝火又窝囊!
肖旻身边的敖副将闻言立时皱眉:“现下四周本就民气大乱,怎可再行滥杀之举!”
闫承禄一愣:“主帅这是……要再次攻打潭州?”
他可不是明谨那等草包废料,帝王一声令下,便只能乖乖跪在行刑台上受死……
他看姨母必是年老昏聩了,他经此一战必能扬威四下,到时再有玄策军在手,他便能够成为姨母手中最锋利的杀器……但姨母却挑选在此时丢弃他!
这时,帐外响起通传声,道是智囊前来求见。
闫承禄也拱手叨教:“主帅——”
军中仍有肖旻的部下,待集兵解缆之际,他会宣称肖旻暗里勾搭卞春梁,已被诛杀……如如有人胆敢质疑,他便趁机将那几个忠于肖旻的将领断根洁净,以绝后患,在最短的时候内节制局面。
“这些百姓当中,想来大部分只是一时受人勾引煽动,尚且罪不至死。”肖旻起家,看向李献,拱手道:“肖某愿去安定此事。”
“我刚打了一场败仗!”他蓦地挥手向北面方向:“岳州,洞庭,皆是我亲手光复!不但如此,我亦折杀卞军足足十万!使卞军元气大伤!取下卞春梁首级,也不过是迟早之事!”
“依先生之见……”李献一字一顿问:“贤人当真是要发落我吗?”
“智囊为了他们,便想骗我归去受死……”
李献看向他,眼底冷了下来,缓声问:“先生是想让我束手就死吗。”
很快,李献便让人将智囊的尸身收敛了下去。
他清楚到处在遵循姨母的期许行事,可姨母却要他背负如此罪名,狼狈不堪地死去……如此,那他先前为取胜而做下的各种又算甚么?为别人做嫁衣吗!
这番话让闫承禄浑身的血液都烧得沸腾起来,仿佛已经嗅到了那令人镇静的血腥气,再次重重抱拳:“卑职必不负主帅正视!”
他为李献经心运营,但这一年多来却也屡有分歧,李献不满他行事过于瞻前顾后,他则忧愁李献急于求成之下会出忽略——
他一起受尽冷言冷语才走到今时,眼看便要大功胜利之际,姨母却要杀他?
思及此,李献心境翻涌,暗自握紧了拳,天无绝人之路,此番姨母如此相逼,说不得恰是他趁乱而起的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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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承禄并未几问李献为何俄然下此决计,这年初,反得人多了去了,不过乎就是野心那些事。
错误已经变成,眼下当务之急,是禁止更大的灾害呈现!
“到时,那常岁宁便交由你来措置。”李献笑看着闫承禄:“如此一来既可使你一战立名,又能解你当日在汉水江干受辱之恨,岂不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