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驸马被金链子拴着?”姒姒拍拍扶苍的肩,“你放心过个一年半载,我会放开你的。”

等等~他仿佛就是离国的吧!她筹办清算他老子的事,还是得跟他打声号召。

腾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

姒姒很快缴械投降,任他讨取。

“谁家驸马被链子栓着。”

怀中的人儿俄然消逝,扶苍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是暴怒。

“我~”草。

“哦~”

姒姒眼泪花儿在眼中打转儿,扶苍手上的力道轻了几分。

发了疯的男人,霸道地讨取着独属于她的芳香。

“倒是小夜去哪了?”姒姒还没健忘此行的目标。

“小夜呢?”

“放开我。”

“他是个男人。”他几近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几个字。

“把阿谁女人给本王找出来。”

他面不红心不跳地扣问,仿佛阿谁让暗影三日拿下三座城的人不是他。

凡是哥哥嫂嫂姐姐姐夫要交配,孩子就一窝一窝地来找她玩,这千百年来,她这个又当小姨又当姑姑的真的看到娃都怕了。

等就等吧!

姒姒同他们交代了几句,敏捷回府里,她得找暗夜尝尝,薅他的头发变些兵士行不可。

烦复的长裙之下,玉腿微露缠绵摇摆,清风玉露一相缝,唯有给她想要的热烈。

和他交配实在也没甚么不成以,但现在她那么大一条尾巴梗在那,如何敢?

“暗影。”

扶苍扫了她一眼,冷哼一声别过甚去。

必然是他对她过分放纵,乃至于让她如此不把他放在眼里。

本日的事他是晓得的,长公主是个狠人,挑逗完王爷就跑了。

整整泡了一下午,身上的皮都皱了,他才黑着脸从汤池里出来。

扶苍听她左一句小夜,右一句小夜,心中的肝火压都压不住,现在这女人还敢在她面前上纲上线。

“是男人又如何。”姒姒指着白茶,“我还让个女人来服侍你呢!”

“你还想勾引谁。”

无端被卷入的白茶吓得立马跪倒在地上表忠心,“奴婢是长公主的奴婢。”

姒姒沉下脸来,“我只要小夜。”

扶苍狠狠在她肩头咬了一口,肆意向下,又俄然想到昨日她受伤,横冲直撞的手再次收敛,只是隔着衣裳婆娑。

这破弊端到底有没有人能帮他治一治?

“先跟你说好,固然你是我的人,但我可不会看在你的面子上对你父皇部下包涵。”

温宁没敢吱声。

顾不上扶苍还在耳畔厮磨,她往下一缩身子,一个预备起跑,直接逃出房间。

奇耻大辱,真是奇耻大辱!

“嘤嘤嘤~”

姒姒瞥了她一眼,低声道:“你先出去,把外头那两个也带走。”

一席话下来,扶苍黑了脸。

“你只能是本王的。”

“陌姒姒。”

“不必,真的不必。”

“昨日。”

倡寮?还是小倌馆?

“是。”

她有预感其他国的大尾巴狼们也要脱手了,碧落国这一块蛋糕,他们谁不想多分点?

尾巴还在呢!

扶苍喝茶的手略微抖了一下,不是他父皇是他。

“长公主万安。”

姒姒低头思考了半晌,“你能变更的人马让他们保护好京都便可。”

说出这句话时,扶苍恨不得撕了面前的女人。

他放下杯仔细细打量起姒姒来,半天憋出一句,“你筹算如何不包涵。”

“部属在。”

他回身投入屏风后的汤池内,试图燃烧刚才还将来得及开释的欲望。

“甚么时候?”

“是。”

大手摸索而下,精准拿捏小东小西。

姒姒拳打脚踢,又如许每次都如许,凡是她多提几句别的男人,他就发情了。

“陌姒姒。”

“陌姒姒,本王抓到你,必然扒了你的皮。”

姒姒明智回笼,衣服不能脱千万不能脱,她死死护住,撬开扶苍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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