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见到了,说吧。”崔绾绾面无神采的打断李云青。
那少年一愣,旋即笑道:“都说崔女人性子桀骜与众分歧,本日一见,还真是传言不虚。”
崔绾绾微微一笑,行礼道:“本来是司空府上的李公子,绾绾有礼了。不知李公子有何事?”
“绾绾,你说甚么呢!”莲香回过神来,责怪道,“我只是……只是 ...... ”
“你还是别那么多礼,我有点不风俗。”崔绾绾躲开身子,“谁晓得你将来还要找我帮甚么忙呢!”
“我晓得,这不是宴席,只是喝杯清茶,交个朋友。”少年笑嘻嘻道,“还未先容,鄙人李云青。”说罢拱手一揖,极其谦恭有礼。
说完便回身去了后院,不一会儿,拎着一个洋红色绸布承担出来,递给莲香道:“都在这里了,你拿好。”
崔绾绾进了雅间儿,便见一个朱红锦缎长袍的少年笑嘻嘻的上前一拱手道:“崔女人,久仰大名,本日一见,公然是 ...... ”
几人上了马车,不紧不慢的赶回邀月楼,崔绾绾坐在车里,与莲香有一搭没一搭的说闲话,被马车晃的昏昏欲睡。
“你既然晓得我的端方,想必也该晓得,拦下我也没用,我不赴宴。”崔绾绾说的非常肯定。
“方才见你为兄长的婚事操心,不吝委曲的求我帮手,我还打动呢。”崔绾绾很有深意的看一眼萧楚,“现在看来,这是别有深意啊!”
“崔女人,小的也是受命苦衷,请女人谅解!”那小厮见崔绾绾说话,忙又拱了拱手,一脸苦相,“我家公子发了话,若女人不去,小的也只能站在这儿了。”
莲香红着脸垂着头接过承担,一声不吭。
绿茗闻言恼道:“岂可这般混闹!这是用心刁难!”
“崔女人请坐下说。”李云青将崔绾绾往案几旁让,又对一旁的莲香道,“这位是崔女人的朋友吧?也请坐下喝杯清茶。”
绿茗见状,便将车帘撩开一条缝,见有两个小厮打扮的十五六岁的少年,一个拦在马前,一个在车侧躬身而立,想必方才问话的就是他,便沉着脸道:“我家女人说了不见。不知你家公子是哪位?这行事也太冒昧了些!如此这般,如果伤了人,可如何是好?”
崔绾绾并不挪步,淡然道:“请恕我失礼。李公子有甚么要紧事,还请直言,说完了,我也好告别。”
“只是甚么?”崔绾绾故作不知,诘问一句,见莲香又低头看脚尖,这才笑道,“本日心愿都了了,我们回吧?对了,归去后别让桑菊姐看到这些点心。”崔绾绾指了指绿茗手里的油纸包。
俄然马车一晃,听得内里车夫呼喊一声,马车便停下了。
“噢?你熟谙我?”李云青似是很欣喜,又回身指着案几便端坐的另一名少年道,“这是我的老友赵公子。”
“你家公子真是个奇才!”崔绾绾讽刺道,“不知是何方高人?”
“啊?”李云青一愣,忙道,“没有没有没有,说那里话,我如何会 ...... 我也就是,让人关照一下,瞅着崔女人出门,寻了机遇说几句话,邀月楼里又见不着 ...... ”
萧楚很当真的躬身拱手一礼道:“崔女人侠义心肠,对素不了解的天竺老者都能援手,故而我才想到求崔女人帮大哥的。公然,大哥听崔女人一言便能茅塞顿开,可见我这是求对了人。我代大哥谢崔女人。”
“多谢崔女人!”那小厮似是碰到大赦普通对崔绾绾拱手作揖,“小的这就给女人带路。”
“公子谬赞了!”崔绾绾不客气的打断,“不知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