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霜点了点头,这里确切有些不对劲,哪儿都透着股诡异。
“这是……”唐纪浑身鲜血,就那么立在祭坛上,左手是有如黑蟒普通犹自回旋缠绕的异能锁链,右手则是那柄极少出鞘过的噬魂,幻景已逝,可噬魂上鲜血还是,明显并非幻影。
只是两人才下高台,正要解开封闭出口的寒冰,四周倒是突然堕入暗淡当中,不是那种贫乏光芒的黑,而仿若宇宙亘古般的乌黑沉寂。
“一时胡涂?嘿嘿,那故乡伙倒是会乱来人。”那受伤男人倒是眸间微冷道。
只是正要携着唐纪回身,角落处那年青白袍男人倒是突然一个横移,身法与那受伤男人竟极其类似,刹时便阻在通道口处。
说着,长袍无风而动,浑身气味顷刻沉凝,一股异能缓慢凝集,也不知有何手腕。
半晌,唐纪身遭冰霜渐渐融解,看他模样,明显并未受伤,只是那微微板滞的神情,却又不由让她心下不安。
“师叔现在仍然是,阁老曾与我说过,观星阁向来没有一个叛徒,师叔当年之事,毕竟只是一时胡涂罢了。”
唐纪顿足,体内才压下的异能再次喷涌而出,转头冷冷看向角落处,倒是将沈清霜拉到本身身后。
沈清霜这才蓦地想起,时候已经未几了,虽对其间事多有迷惑,只是唐纪已然找到,其他事情便也没甚么首要的。
只是迷惑尚未收回,突然便被寒气囊括,下一刻,已是步了四周那些“冰雕”的后尘……
似不肯再与这年青男人多言,转而又看向那冰封的大门,向沈清霜笑道:“小女人,你也看到了,之前并非我欺瞒与你,只是他们趁我甜睡之际对我用了些手腕,现在既然事情都已经清楚了,不如出去再渐渐细说?”
“嘿嘿,观星台甚么时候这么不济,连这等毛孩儿都能进得去?”未及唐纪说话,那被沈清霜所伤的男人已是看着那年青男人笑道,声音中却清楚透着股说不出的冷意。
两人皆是一身月色白袍,细细一看,便会发明那衣物不止色彩类似,连款式都极其类似,明显并非偶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