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霜默了半晌，才道：“东北境间隔这里一百里摆布有一处夜狼据点，我们先将他带到那边，等他规复，再听他的决定吧。”
郑圣文分开好久，狂狼才走到沈清霜身边，问道：“现在我们是直接归去吗？”
老者闻言，倒是沉默了。
“六百人份的破魔粉……”老者幽幽道。
狂狼听着，伸手抓了抓头，自是呐呐不言。
“另有甚么话要交代的吗？”很久，沈清霜才看着再次瘫倒下去的老者淡淡道，手中转动的匕首也顿了下来。
“嘿嘿，你们今后会晓得的……”老者倒是幽幽笑道，说着，又轻叹一声，道：“你父亲啊，不愧为中原第一世家之主，目光啊连我这老头儿也常常敬佩不已……”
那金黄异兽也不知是听不懂还是不肯意，只是愣愣的看着沈清霜。
沈清霜默了很久，才缓缓站起家来，清冷道：“你杀了很多无辜的人，本日便是死在这里，也是天道循环，须怪不得别人。”
老者取出的是一本小册子，不厚，却披发着淡淡的异能颠簸，一看便不是浅显东西。
沈清霜没有闻声答复，微微迷惑，又问了一变，那异兽却还是毫无反应，或许它点了头又或者摇了头，可沈清霜看不见，天然也不敢去伸手摸它，踌躇半晌，这才轻叹一声，道：“算了，我们走吧。”
沈清霜淡然的伸手接过，感受着面前的老者呼吸渐弱，很久，才低声道：“我实在有一个题目想要就教大长老。”
老者闻言俄然笑了起来，神采也微微红润了些，半晌，才咳嗽两声道：“终究说出来啦……我就晓得，世家出来的民气中向来没有怜悯一说，小女人让我多活了这么半晌，天然是有题目要问的。”
老者闻言，悄悄一笑，又咳嗽了两声，却当真伸手入怀，似要拿甚么东西。
“你熟谙我母亲？”沈清霜不由皱眉。
老者干哑的笑了两声，才道：“你觉得我是甚么人？咳咳……”
“那是因为你母亲……早在十几年前便晓得……晓得你父亲想要做甚么事情，可她却并不支撑你父亲……”那老者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