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仝瞪视着梁山世人,大声道:“你们好大的胆,竟敢攻入州府来抢粮?”
樊瑞说道:“你们且起来,平时若没有作歹多端的,我梁山必不取你们性命。”
朱仝等人这才惊觉,堂堂济州府衙,竟是不知几时变成强盗窝了!
一行人一向往府衙大堂走去,当来到大堂前的台阶时,一向在细心察看四周环境的朱仝蓦地瞧见了那台阶的某处边角上,竟残留着有血迹!
随后,朱武等又带了七八百步兵喽啰进了城,扼守住各处城门,出榜安抚公众,将城头上的大宋龙旗拔下,换上了梁山的替天行道杏黄大旗。
牢子当即迎了上去,向这都头递送了文书。
那衙役还没将话说完,便有几十骑好马直接冲杀了出去。
济州府的治所巨野城,就在郓城的南面,二者间相隔得也不算太远。
想到镇静处时,知县已是一阵心猿意马。
杀了郓城知县的人,恰是梁山的马队头领糜貹!
郓城县知县这时正在他的家宅里,看着姿色都不如何出众的几房夫人,又想着那被雷横的白秀英,内心愈发的闷闷不乐了。
朱仝出言提示道:“几位兄弟,自进城以来,仿佛多有不对劲,才刚日落罢了,街道上的百姓如何少了很多?”
堂堂济州府衙,自不是行刑之地,平时防卫也森严非常,又怎会有血迹存在?
回到郓城衙门后,朱仝向知县道:“小人自不谨慎,路上雷横走了,在逃无获,甘心甘罪无辞。”
南面带着人杀来的,是秦明、黄信师徒,北面来的则是龚正、丁得孙、韩滔、彭玘四人。
这时,知县忽听得外头一阵喧闹,知县眉头一皱,当即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至此,这座离梁山比来的城池,便算是完整的被梁山所攻占了。
知县大喝了一声,却见衙门里的衙役都惶恐的往这边跑来。
众牢子此时的内心,也是多有迷惑。
樊瑞、鲁智深、秦明等听后,都是齐齐的放声大笑起来。
这脸孔清秀的都头听后,哈哈大笑了一声,扯下了披着的都头衣服,叫道:“我乃梁山头领、‘铁叫子’乐和是也!”
朱仝与众牢子都晓得那是梁山的马队,也不知产生了何事,内心不由的一突……
以是世人都没有难堪他,只陪着一起往郓城走去。
知县见此,也只得把朱仝所犯情由申将济州去,当天就给他上了桎梏,让牢子押送他上路。
四周的人见此,都惊呼一声,四散而逃。
因为朱仝为人刻薄,这知县平时对他是最为正视的,故意姑息着为他脱罪。
众牢子听樊瑞如许说后,内心都是稍安了些。
抢先一人手持长柄开山大斧,眨眼睛迳到了知县面前,长斧猛地劈落,这知县的人已是轱轳轱轳的滚在了地上。
西边为首的一人身穿七星道袍,恰是梁山的智囊、“混世魔王”樊瑞。
雷横听了朱仝的话后,当即拜谢了,然后便从后门巷子奔回家里,清算了细包里,引了母亲,往西北少华山而去了。
“何人在这鼓噪?”
知县心想:“听后梁山那寨主有两房美妻,冷傲绝伦,如果朝廷早日出兵将其剿除就好了,到时……嘿嘿。”
因为之前见着梁山马队出动,牢子们总感觉郓城仿佛出了甚么事,便但愿早早交了差回家,便快速的走进了巨野城。
那十数个牢子,见了这般阵仗,早已全数被吓得腿脚发软了,都跪在了地上,向梁山世人告饶起来。
朱仝与那些郓城的牢子听后,都是一惊。
朱仝、雷横两人都是郓城里武力过人之辈,若郓城知县有他二人在身边保护,定不会死得不明不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