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秦兄弟无罪,那这比试成果?”酒长老也适时说话,用心挤兑韩长老。
乾元令,只要宗主和几位资格最老的古玩级存在,才有资格执掌这玉牌。司空凝雪的徒弟便是那几个老古玩之一,只不过这等身外以外,对于她徒弟而言美满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就顺手让司空凝雪带了出来。
至于败北的黑骨,没有几人再去理睬,汗青只会记着胜利者。
“司空师姐,秦兄弟他是被冤枉的,法律堂那些人欺人太过,秦兄弟被逼无法,才不得不脱手的。”雷山也出哀告道。
韩长老脸上愈发丢脸,但必必要圆过这一场,强行压下心头的肝火,挤出一丝浅笑道:“秦师侄为乾元宗打扫败类,该当嘉奖,何罪之有。”
“你赢多少找谁要去,与我何干!”韩长老的脚步更快,三晃两晃消逝不见。
“法律堂弟子安在,还不快将这凶徒缉拿下去。”韩长老长喝一声,几道身穿法律堂服饰的弟子立即冲上擂台,要将秦冥羁押。
秦冥刚下台,一群弟子蜂涌的围拢上来,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纷繁凑趣阿谀。
擂台上,韩长熟行持令牌,目光从世人脸上一一扫过,只要少数几人敢跟他对视。
感受着兽蛋中传出的激烈颠簸,秦冥几近就想当场把它给炼化接收了,他现在筑道境六重,再进一步,便是筑道境七重。
“我早就看出秦师兄乃是人中龙凤,迟早一鸣惊人,公然明天一战成名,名垂乾元宗的青史。”
“不必了,那些人已经被秦冥撤除了,传闻是你们法律堂的弟子?”
人欲长老,就是那名变态长老的名字。
如果被那人晓得有人要抓她门徒送给人欲道长,别说是韩长老,就连乾元宗都要不得安宁。
“你说甚么?”司空凝雪变了神采,紫香所说的‘坏长老’,脾气变态,并且有特别的癖好,就连她都有所耳闻。
这枚令牌在外门具有无可对比的权力,连一样身为外门长老的几人都要服从执令人的号令。
“秦冥,把那玉牌拿出来。”
“师妹?”韩长老身材一抖,司空凝雪背后站着的那人有多么强势,他们这几个外门长老都是一清二楚。固然很多年没有脱手,但想到那人的手腕,韩长老还是忍不住地从心底出现一股寒意。
“这……那人竟然连这信物都交给了你!”韩长老神采唰地变白,那玉牌代表的意义他太清楚了。如果说他的法律堂令牌在外门代表了至高无上的权力,那这块玉牌在全部乾元宗也具有划一的职位。